三人与邱得仇等人保持十余丈间隔,忽见有十来人折而西行,邱得仇与陶大水等三人仍以向北。厉之华道:“你俩先随那臭羽士,小弟则去瞧瞧这些人要去那里,然后让邬兄来这引我与你会齐。”说毕,便尾随众干弟子向西而去。
邱得仇好似冲动之极,故作颤声道:“你就是……就是……严世侄吧?孩子,我……我可见到你了。[( 十六年来,我无时不在想你,伯父为此暗访全部江湖,以查明杀你百口的顽凶巨恶。天不幸见,鸣山能有一子脱难,彼苍开眼,菩萨保佑啊!无量千尊……”说着,假惺惺地去了抹眼。
厉之华见已玩弄了邱、苟二人,泄了怒恨,心中对劲,回到本身席间,与屠破刀、李金、邬宽等人喝了两杯酒。屠破刀诧然问道:“厉兄弟,刚才如何回事?那斑点男人可真的会奇门神通?”
随行过了两面仪门,又向南拐,走有十余丈,却到了一个养马场。马厩面积约数十垧之大,四周高墙围护,内里少说也有四五百匹马。每排均栓有十匹,其间也有也有一匹单栓一棚的,想必一马单槽的定是少有的贵重良驹。
厉之华尾随几人至此,原觉他们来这偷放毒药或给马匹做甚么手脚,若要毒毙马匹或做别的手脚,自可轻而易举地攀越铁门。只见此中一人道:“曹师弟,你去这四周问问,把守马场的人到哪去了,从速找返来,不然晚了时候,师父定会重责。”那姓曹的弟子应了一声,回身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