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不知如何去办,却听到池美矜叫道:“二位使者退下。”
屠破刀见两人愣着不动,笑着大呼道:“喂,厉之华,你是不是被那丫头的仙颜给迷住了?”
厉之华哈哈一笑道:“既然去请我们喝酒,那就是朋友了,既有酒有饭,何需受缚,我们又不傻,莫非酒菜不去享用,还会跑了不成?”
两人对他又是佩服又是感激,本身的武功比人家相差甚远,如果罢斗,当是极好,可令主在侧,本身怎能说得算?想毕说道:“中间武功高强,鄙人平生仅遇,实是佩服。不过那两位伤了我们很多人,虽我俩不是中间敌手,若想罢斗倒是不可。”
他却不知池美矜手中的长鞭外层虽是用金丝缠成,内里倒是用铆钉一节一节地连起,只要把握住诀窍,不会武功的人也能把它直立竖起,厉之华怎会想到此节?
二人一时哑口无言,心想人家又愿出银道歉,本身二人也打败了他们两个,可说这面子也找回了一半,但令主在前,本身想得再好也即是零。
池美矜又羞又气,说道:“既想去喝酒也成,那你三人就快快受缚,免我脱手。”
池美矜道:“不打当然最好,只要把那两个恶人交出,我放你一人出去。”
池美矜羞恼道:“出言不惮,看招!”说罢,软鞭垂倒,刷地一声,自上向下打来,鞭至半途,猛间一转,却又变横扫抽来。
二人劈面疾刺,忽见对方身子不知隐向那边,正自骇异,突闻身后一声暴喝,直感胸聩耳,两人不及回身,急挥兵刃向后打去。厉之华凸起怪招,双手背后扶地,身子平卧,见二人招势使老,身子一弹,已冲向兵刃之间,这两人刚想疾身退出或转回身子,厉之华两掌分开,各在对方摆布两胁轻拍一掌,紧接双足用力,身子腾空跃起,呼地一掌把二人震开,身子然后飘飘落地。这几招迅捷奇特,犹愈兔起鹘落。
厉之华亦细细打量面前女子,见她蛾眉隐怒,樱唇含怨,虽不及朱淑真娴雅,不若楚楚和顺,但另有一股豪气飒爽的气质,令人倾慕不由。
白、黎二人忙道:“令主不成冒险,他已经承诺,承诺……”池美矜打断他俩的话道:“两位请退回,胜负是兵家常事,无需看得太重。”两人无法,只得道:“令主谨慎。”然后退回本阵。
世人见令主欲亲身出战,都言道:“令主不成去,我们大伙一起上,把这三人杀了,令主在旁观战。”池美矜眼一瞪,道:“我们仗着人多取胜,鼓吹出去,这名声还要不要?师父泉下有知,我等身后,何颜去见她白叟家。”众部下闻言,均默声不语。
白、黎二使者见厉之华走来,晓得这少年武功极高,本身不是敌手,便各抽兵刃,凝神备战。
他俩听得令主让本身退回,当即心中一喜,打与不打,本身却不必难堪了。
这两位使者被他一掌逼退,骇异非常,暗想:“此人除冲来时瞧见了身影,再过后连人家的影子也没瞧见,影子瞧不瞧见,倒没甚么,可被人家又击中两掌,若使重力,现在不死也必受重伤,此人如此武功,即便令主较战,亦非敌手。”
这两使者见他不过距己一丈多远,只听啸声未住,此人已欺到面前,二人不及躲闪,挺出戟锏劈面直刺。厉之华早已料此一招,见对方兵刃直戳而来,身形下缩,又斜刺地向左穿出,一个当场扭转,身子绕到二人背后,蓦地一声大呼。
厉之华道:“女人真要打么?莫非万事均需以‘打’字来处理?”
屠破刀和邬宽解里一想他说得也对,本身武功不可,待会打起来,自是妙手之间的决斗,本身参战,反会碍手碍脚,说不好这几十人会一拥齐上,厉之华虽是不怕,本身两个却要成堆肉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