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哈哈,哈哈哈哈……”天神一摆手中那拂尘,狂声长笑,扫了他一眼,傲然说道:“我的儿,见地太过卑浅,我就是你们魔教的顶头下属,老子乃天神是也。”
地鬼道:“你甚么?还不自毁其命?”
天神嘲笑道:“你即便退它百步,复有何用?莫非是你的身法快,你二叔的目光慢不成?”
地鬼闻言,大笔向腰间一插,走向钟百流近前道:“见了长辈,竟敢出言不逊,不懂礼节,理应正法!还不从速他杀赔罪,莫非还想打谅我来亲身脱手么?”
厉之华内心暗自幸运,心想:“若非碰到秋棠和阮金凤,现在身中魔教的剧毒,成为别人的掌中之物,那可惨极难喻了。本身宁肯中毒身亡,也不去为他们助纣为虐。”他本身也早耳闻三大妖人之事,内心稍有不平,本日乍见这三人之状,也甚惊奇,与本身设想的绝然分歧,暗忖那班勃尔武功虽高,但也不是本身的敌手,有望能在二三十招以内把其击败。可儿家三人来此,只出一掌便毙伤两人,那阵颤谷遏云的笑声,其功力之盛,本身更是自愧弗如。想至此,大感愧骇。
钟百流闻听此言含有一种威慑之势,便定神向地鬼瞧去。二人目光相接,钟百流身子剧颤,感受对方的两道目光有若两柄寒剑刺至,加上地鬼那妖森森的话语,令人毛森骨立,灵魂难以便宜,便颤道:“我……我……”
这钟长老运力送声,群雄皆闻,听得那顿午餐内被魔教下了毒,惶恐之郅,欲骂又止,大是悚惧仇恨。有见地卓广的人晓得魔教有种毒药,叫做“走灵飞魂丸”,的是短长,更加心惊胆跳。
钟百流听天神出语无惮,又惊又怒,骂道:“尔等妖恶之徒实是自投死路!”
这三大妖恶自从黄山败走,愤恨非常,一起之上,逢有武林之士者,便即击毙。三人回到了南沼的盗窟,又细参那妖道所遗的功法,勤修苦练了数月,功力大是剧增。三人在黄山初度与当世几大妙手较战,败就败在本身战践寡浅,招式生硬不畅。此次鉴戒智明等人的武功和战法加以揣摩,很多不通难理之处,也遂迎刃而解,方始感到本身的武功是他们所无能比及的。三人常常对练演斗,招数亦更加使得淋漓畅然,查验武笈所载的功法根基无有疏洞,几近全数的融会贯穿,三人意欲复仇雪耻,叮咛了几名弟子保护盗窟,便南下北上,一一登门寻仇。不一日到得广西,在堆栈偶闻一干江湖之人,谈及悬天峰邀了天下武人去观礼一事。想到在黄山与己厮杀的那些人绝会同去,心中大喜,天未尽亮,便尽数杀死群人,日夜兼程,寻到了悬天峰。三人至此,比厉之华还迟半个时候,钻入人群中,见场内没有少林、丐帮、黄山及五岳剑派的人,大为懊丧,又一想此地亦是稠人广集之所,在此一展神功,也不逊于挑少林、灭五岳的威名。
这一下陡奇变,场中的千万之众尽皆骇然。这三人如同从天而降,一掌便把班勃尔击得口喷鲜血,与班勃尔争斗的那名男人早已胸骨尽断,血肉恍惚。
只听天神又道:“这位是你们魔教的二叔, 名曰‘地鬼’。”又指了指人妖道:“这位是你们三叔,名曰‘人妖’,都是一家人。哈哈哈哈……”地鬼、人妖也随之放声大笑,如履无人之境。
那钟长老钟百流亦是年青时西赴波斯总教的,今也随教主重返中原兴教。在总教里,堂主的席位比长老要大,一个堂中就设有八至十个长老不等。曼累维娜在总教是青旗堂的堂主,班勃尔和钟百流均是她部下的长老,曼累维娜有其中国名字叫沈雪,此次奉总教主的调派,前来中土分教任教主,以是把他们两人也一并带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