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风老二道:“好好问问这小子,究竟是受谁的教唆。”
三人立时惊怒,焦荣柏羞恼道:“好小子,竟然不怕死,本日也不顿时杀你,想死也没这么痛快,归正今晚要厚颜无耻了,那就厚颜无耻到底!因为你窃听了我等的奥妙,不然老夫也不会跟你这少年计算。我要押你归去留作人质,把你父母引来全都杀掉,这统统结果均因你而起。”说完又一指戳下胡玉的天鼎穴,待封别的穴时,风如刃俄然说道:“焦兄且慢,这小子既不说实话,那就把他先折磨一阵子,朝他口里灌些粪便,然后把大筋给他挑断,脚指和手指头剁掉,把舌头也给割下,最后再废了他这对招子,就是把他放了,也让他有话没法说,有笔不能写。”
焦荣柏哈哈笑道:“风兄弟公然高超,这倒不失一个妙法。”
胡玉暗想既然甩不掉跟踪,不如干脆停下。因而猛地留步回身,身后相追之人竟然不见,心下不由大感疑异。正自愣吃惊,俄然那人又在他身后冷冷道:“奉告我你究竟是谁?为何要在暗中窥听别人言谈?”胡玉惊得又仓猝回身,那人已不再闪避,两人身距不敷半尺,几近可闻得相互的鼻息之声。
风如刀一脸的歹意,朝焦荣柏递过来的大碗里撒了满满一泡尿,然后端起大碗走向胡玉,这时只听“噗”地一声,房顶正巧落下一块松土掉进碗里,这块泥土形若鸟卵,溅得风如刀满脸是尿。焦荣柏想笑却不敢笑,风如刀气得痛骂:“他奶奶的!”
只听门外道:“内里但是风氏双侠和焦洞主?鄙人黑旗帮弟子,我师父传闻三位来到黄山,便派我等寻觅有要事相。”焦荣柏听是程若标的部下,便欲上前开门。风如刃一摆手势:“且慢。此人来源不明,不成冒昧。”焦荣柏道:“是程若标的弟子。”风如刃道:“没见此人脸孔,不成轻信。”接下向门外之人道:“暂请回禀你师父,让他过来。”
焦荣柏走到胡玉近前,森然道:“你若老诚恳实地说出是受谁的教唆,老夫今晚不来难堪你,等明日豪杰大会结束,就放了你。不然,今晚就卸下你的一条胳膊一条腿,挖下你一只眼睛,割下你一只耳朵,再把你的鼻子割下一半,让你这漂亮的模样刹时成个丑恶不堪的怪物,我说的出便能做的到,少年最好识相,别惹我三位不痛快。”
这风氏兄弟乃黔西一带人,生性残暴,且技艺高深,老迈风如刃,老二风如刀,兄弟俩均轻功绝,在江湖闯荡二十年,打家劫舍,无所不为,素有“附魂二鬼”之称。十六年前殛毙严鸣山百口时,若非这两人脱手,其他几人要想诛灭严鸣山百口倒是不易。
胡玉道:“如果不信赖,鄙人也无话可再说。”
胡玉见这焦荣柏面**猾凶悍,暗隐杀机,本身即便说出本相,也一样会遭其毒手,想到本身本筹算从黄山返回时去刺杀岳西县令,能成一名令人仰颂的知名侠士,没料神使鬼差却在黄山提早送了命,竟先死岳西县令之前;又想到刚结拜的义兄厉之华,第一次相逢结拜,也算是最后一次相逢,即便今后他们想为本身报仇也报不成,谁也不知本身彻夜会被这三人所杀。胡玉想至此,不由一阵遗憾悲怅。
风如刀道:“先让他喝些黄酒再抽大筋,别的这小子身上的服饰倒不错,最好把衣物先除了。”风如刃道:“让他光身子!”焦荣柏上前将胡玉满身衣衫尽数褪除,只留一件贴身短裤,然后笑道:“那就有劳风二弟先给这位少年豪杰敬碗黄酒,这小子能有幸饮一番风二弟自酿的佳醇,也算是不亏了他。”说罢,三人又一阵哈哈大笑。胡玉此时苦不能言,又羞又怒,暗想这三大凶贼如此折磨辱弄本身,倒不如立时被杀了痛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