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含真在承乾宫待到午后,陪蔡皇后吃过午膳了,方才分开。
她看了看敏顺郡主身上的衣裳。郡主本日穿的是一身湖水绿的宫装,头上戴了珠翠,衬得她整小我玉立亭亭、面貌清秀、气质娴雅。太子妃一年孝期已过,敏顺郡主已经除服了。来岁郡主就要及笄,算算时候,新君应当差未几要册立公主,并且赐婚了吧?
敏顺郡主笑笑:“能跟聪明又仁慈的人相处,天然是表情镇静的,我与她又有甚么来由反面谐呢?固然陈嫔也不错,脾气好,脾气好,还不爱肇事,又给我添了个mm,但陈嫔没有皇后聪明呀!就算是父皇,应当也更喜好皇后吧?”
起码,蔡家人想要的安稳已经获得了,既未曾落空在军中的职位,也没有影响他们在城卫的节制权。因为新君以为,不成能会再有比皇后的父亲、将来皇嗣的亲外祖父与亲娘舅更可靠的都城保卫者了。而皇室也在军中获得了一个虔诚可靠、坚固有力的支撑者,新入宫的蔡皇后,也是个明白事理、身材安康的好皇后。
秦含真笑着说:“郡主考虑得真殷勤。唐老尚书晓得郡主的一番用心,定会非常欢畅的。”
帝后之间的事,秦含真就不做任何评价了。
秦含真恍然大悟,本来唐老尚书终究没有挑选在直隶给外孙女儿挑封邑呀?
敏顺郡主兴趣勃勃:“一言为定!”
敏顺郡主言行间并无非常,不过秦含真发觉到,她固然偶尔会提起“皇后”如何,但并不会多说关于蔡皇后的事。并且……同是继母,蔡胜男能得秦含真称呼一声“母亲”,蔡皇后却仿佛并未获得敏顺郡主的承认,后者对峙以“皇后”称呼,这是不是她们之间干系陌生的证明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