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瞒吾王,这楼缓在秦郁郁不得志,臣见他甚是不幸,再加上他对赵国甚是体味,臣想着今后或许有效,就将他收留在府中做一参事。”
“爱卿莫不是怕白起若拿下了上党,居了首功,而位居丞相之上吧?”秦王一双眼睛直视范雎,让范雎不寒而栗。
“臣传闻,王龁将军平素珍惜兵士,如有犒赏都会分其部下,家中并无余财,如何会比王上还富有呢?”
“如果连白起都不能攻取上党,那爱卿有何良策,莫非真的是非要让这上天灭了赵国,也拖垮我秦国吗?”
秦国的太子在忙着立担当人,那老秦王倒是老骥伏枥,大志不已,仍为这秦赵战事的僵局而愁眉不展。
“吾王怀旧啊,这楼缓当年得赵武灵王重用,楼家在赵国也算世族大师,若吾王派楼缓再回赵国,赵王必会念在他是先王旧臣,必会重用之,然后以楼缓之三寸稳定之短舌以劝赵王撤兵。”
“爱卿,妙手腕啊!不过你如何如此体味那楼缓呢?”秦王似笑非笑的看着范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