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冯老弟,你喝多了啊,王上要我帮他兵戈,那是他感觉我还能帮他打,如果他哪天他感觉我们老了,没用了,不要我打了,你说我还能做甚么啊?就像你在韩国当一个文官,你能帮韩王出出主张,理理朝政,如果韩王感觉你没主张了,朝政也不要你理了,你说你还能做甚么?回家种田吗?”
“老弟啊,这都是命啊,你就是那上朝的命,我就是兵戈的命,那种田不是我们的命啊,我们得认命啊,来再走一杯。”
“啊哈哈,这招实在太绝了,我说廉大将军你此人真凶险,你实在太损了。”
“可你忠的是韩王,为的韩民啊,你诚恳交代,是不是韩王一面把上党割于秦国,一面又要让你带上党百姓投于我赵国,就是为了挑起我赵国与秦国大战一场,而韩国便能够坐收渔人之利啊。”
廉颇深知长平计谋首要性,在长安然插了三道防地:第一道是空仓岭防地,第二道是丹河防地,第三道防地是百里石长城。三道防地东西数十里,星罗棋布,相互连接。但是秦军守势凶悍,而空仓岭防地的地形并倒霉于赵军戍守,赵军频频败北,前锋被斩,空仓岭被破,火线重镇光狼城也被攻陷,最后全部空仓岭防地完整沦陷。
“廉大哥,你说这秦王想要这上党,这赵王也想要上党,他们想要就本身去打呗,或者喝个酒猜个拳,谁赢了就归谁呗,关我们这些臣子百姓甚么事,我们这二十万人,再加秦军那二十万人打得死去活来,打下了上党又不是我们的,这是为甚么啊?大哥,你说这是为甚么?”这两人已经喝得开端称兄到弟的了。
“料你也不会实话实说,那我们不谈此事,来来喝一口我赵国的老白干,古今兴亡事皆在一壶浊酒中。”廉颇把拿了一壶酒倒了一杯递给冯亭,这是要让冯亭酒后吐真言啊。
这两人一个是战事堕入僵局,一个是命悬一线,一对难兄难弟在那借酒浇愁,喝高了就在那天南地北的胡砍乱吹,一向到天明。
酒过三巡,二小我已是醉意昏黄。
赵军大营内冯亭正在勘察舆图,他因为献上党有功而被赵王予民户三万,并封其为华阳君,但他似无任何忧色,忧心重重。刚好廉颇畴火线观察敌情返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