首页 > 秦时明月 > 第八章 神都九宫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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神都山没找到,倒是巫山的传闻众说纷坛,荆天明一起走来已听了不知多少,大家绘声绘影说着巫山上住有神通泛博的巫人,一声令下能使树会走、花想飞,不是凡人能近,那老农兀自天花乱坠地说着,荆天明却已有气有力隧道了谢,拖着沉重的脚步回身而去。

「传闻这红冰蝉能解百毒,我有个极其要好的朋友,他……」荆天明说到这儿忽觉一阵哽咽,没法再说下去,转移话题问道,「毛裘大哥,刚才那三道风,真是你用神通召来的吗?」

毛裘点点头,表示必然会服从师父的交代。这时风朴子已是出气多、进气少,他缓缓闭上双眼,沉默了好一阵子,毛裘与荆天明见他不说话,别离坐在风朴子身边,谁都不忍分开半晌。

「如何没有仇恨?」荆天明讶异万分,说道,「我们亲眼目睹他杀了风老前辈。」

「大哥,你如何称呼?」荆天明望着蓝天问道。灰衫青年回道:「我叫毛裘。小兄弟,你呢?」

「死了?死了也有尸身呀?你看,师父死了不是也有尸身吗?」毛裘叫道。荆天明心想毛裘这话说得奇特,仿佛对风朴子有些不敬,但他晓得毛裘只是不知世事,想到甚么便说甚么罢了,当下回道:「那红冰蝉化作血水,都渗进我手掌里了,你看!」说着两手一摊,让毛裘检察。

风朴子点头晃脑地看着公羊御,故作佩服地说道:「毛裘呀,别说你没想到,我也是甚么都不晓得呀。哈哈哈。本来你当上了秦国国师呀,果然是了不起呀。」

荆天明手握红冰蝉,阿月有救,心中重担已卸,也是畅怀大笑起来。待想要找个东西装那红冰蝉,手边却无器物,依着毛裘说,再过不久便能下山,当时在小村里随便买个器皿便可,荆天明点头称是。

「不是不是……」荆天明神采严峻,抬起握着红冰蝉的双手,说道,「我觉到手里的蝉儿仿佛不动了。」

那灰衫少年也站起大笑:「风来啦!风真的来了!」

「兄弟,你对于那老虎,红冰蝉交给我。」毛裘情急之下,两手中指如钩相互结扣,口中定喝道,「人偶然!金木如钩!行者暂留!」双手指模对着那红冰蝉一指,「着!」

荆天明凝睇着天上白云,悄悄问道:「不晓得大哥的神通可否让人起死复生?」毛裘沉默了半晌,才回道:「我想这天下上并没有这类神通。那些死了的人都属于畴昔,让他们再重生起来,又有甚么意义?对啦!你想叫谁起死复生?」

二人上了驴子径往巫山十二峰中的神女峰而去,越走山势越加峻峭,树海苍郁门路渐窄,那忘儿却走得极惯,常常在险要山崖小树丛钟东一弯、西一拐;仿佛认得路似的,毫不消毛裘批示,脚下法度又稳又快,上起坡来连大气也不喘一声,荆天明赞道:「毛裘大哥,你这忘儿好得很呀。」

「师姐?谁是师姐?」毛裘惊奇问道,「师父就我一个门徒,我哪来的师姐?」

「甚么神都山?没听过!」这日,荆天明又向一名正收割稻谷的老农扣问,那老农额上汗水淋漓,一面拿脖子上的的湿布擦脸一面答复:「不过这四周倒是有座巫山,小兄弟,你可千万别走错了路呀,那巫山是巫人住的,凡人去不得。」

荆天明又说:「那如何办才好?」毛裘出主张道:「我看不如你把手掌略略松开一条缝,往里头瞧瞧可好?」

两端驴子一前一后踩着碎步向上攀爬,转过无数弯道终究来到神女峰顶,但见参天古木巍峨矗立,雾霭环绕,毫不起眼的一座小木头屋子坐落此中,屋前几块菜田种满青蔬以矮栅相围,很多鸡鸭鹅群正在里头四周走动,翻找着蚯蚓小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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