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思走进房间,将剑谱书卷放好。
老百姓日子苦不堪言?恩,让百姓当家起来!
韩非站在李思面前好一阵子,李思才晃过神来:“韩兄但是有甚么事儿要跟我说?”
“……”韩非跟着进了屋子,又要动口。
吕不韦为相国,权倾朝野,又被嬴政称为“季父”,朝中大小事件几近是他说了算数。
哈哈哈,这个梦,做得苏爽。
“多谢韩兄。”李思惟了好久,千言万语说不出口,唯有这四个字。
李思如获珍宝地抱着这两卷剑谱回到寝房,撞见了站在门口的韩非。
“何尝不成啊。”
“或许是公孙云曲解了吧,我还能不体味韩兄?他真没阿谁意义……”李思扣了扣头,莫非这个动静就是公孙云本人放出来的?
见李思目瞪口呆,韩非又道:“那日兰陵山捉鱼,我输给了贤弟,承诺贤弟种上几盆菊花抚玩。”
“菊花?”李思摇摆了头,韩兄整日空暇时都爱玩弄花,为何要让她去赏识菊花。
“新秦王才十三,尚不敷治国之道,以是朝中大权都是吕相独揽。”孟玉一边说着,一边将李思本年帮他抄的那些书卷收好,令人送回咸阳去给父亲交差。
李思只晓得韩非在院子里种的花盆数量越来越多,也没有在乎他多种了些甚么花。
李思身子一僵,蓦地间想起来了,当时她开打趣是说过喜好菊花,让韩兄种几盆菊花。
至于李思本人,把百口人都接来了咸阳,住在宽广敞亮舒畅的丞相府里,过着锦衣玉食的落拓糊口。
李思哽咽着,挪动脚步走向门外,看向院子东南一角,是十来盆含苞欲放的菊花。
“我觉得你会留在楚国,春申君正在四周招揽贤才。”
孟玉点头:“你这话有事理,那学期满后,你真有此意,可跟我同入咸阳,我带你一程。”
这些菊花,真美。
李思又有踌躇:“高师兄,我听闻墨家规律严明,非墨家弟子不得学墨家剑法。”
“高师兄如此大礼,李思欣然感激。”李思谨慎翼翼接过这两竹简,一时欣喜得不知该说甚么感激的话来。
货币太多样化?十足换成一样的……
一个朋友把你的打趣话深深记在了内心,并真的那么做了,李思脸上暴露不太天然的笑容,感觉韩非此时不是智者,而是有点傻,傻得敬爱。
“韩兄,墨家的高师兄送了我剑谱,今后我如果想活动筋骨,就能照着这剑谱练练。”李思喜不自胜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