臧皇后笑道:“都依你,且恕了她们吧。”
班虎儿持续道:“孔常在不过是个引子,她夙来欺负宫妃,这一回又害得谢良范受难,不如且将她远远地送走――”
臧皇后快被这无耻言辞气笑了,她道:“少在这里抵赖,拂云是不无辜,但是你也不明净!如果你不使这小手腕,拂云如何会想起来这里另有一个你可作她的眼中钉肉中刺?”
她们两个如死敌般相互瞪视,氛围剑拔弩张,屋内宫人们谁也不敢劝。
谢良范哭诉道:“妾身便不动孔常在,那位也要想体例震惊妾的胎气,这和妾折腾不折腾孔常在干系不大呀!何况只要千日做贼,哪有千日防贼的呢?”
臧皇后眼睛一亮,笑道:“虎儿知我。” 便叮咛春水道:“皇爷还说本年四月要去行宫避暑,阿孔既然曾是司帐女官,必然能照顾好御前诸事,且令她提早去行宫顾问吧。你记取这事,晚间我要和皇爷提。”春水应了。
班虎儿又笑道:“那娘娘瞧,永福宫这几个小宫人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