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令嘉更加觉着元婕妤不幸了:统统人都能看出来,后宫这些妃子里,独一一个被郗法当作正儿八经与他划一的“人”来看的只要臧皇后一个,其他的再如何仙颜聪明也不过是些玩意儿,就如当年的谢婕妤普通,前脚宠得有天无地,后脚就在永福宫里一口气礼了两年多的佛。元婕妤也不过是前朝先人与扶余王室的血脉,身份看着崇高,实在比谢氏更加伤害,却如许一心一意地奉迎心上人,怎不叫人不幸?
四周妃嫔觉着她不知羞,都“吃吃”地笑了起来。
郗法便纡尊降贵地伸脱手来往元婕妤额头上一点:“你且记着了,下回不得再犯!”
沈令嘉谢了臧皇后的教诲,自回身归去教养后代了。
她跺着脚道:“妾没有!妾的内心都是皇爷!”
施阿措笑道:“你还记得那一年我们说话,你说的‘我做了明光宫主位以后把你邀过来,闭上宫门咱俩自主流派’?谁推测现在我们俩还真做成了。”
施阿措道:“脸有些黄,收生姥姥说刚落地都如许,洗了三就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