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他头上那因为明天打了一架变成绿色的名字也一会儿黄,一会儿红一会儿又变回绿色,闪个不断,跟红绿灯似得。
……不愧是桃花堡的女仆人,那份行动力,真是让她望尘莫及。
龙婉用眼角斜了一眼,他头上的乱码变成了方柏二字,微微一愣,原觉得他会说个化名,没想到竟是真的。
东方不败不客气的坐到了龙婉的身边,眼睛瞄了眼桌上,非常嫌弃:“如何没有酒。”
龙婉点头:“可贵来扬州,我想出去逛逛,明白一下这里的风土情面。”
她可不敢让此人吃被他们用过的饭菜,指不定对方会如何翻脸呢。
都道东方不败这名字是他本身取的称呼,现在他名字前面的括号里写着的“东方不败”四字仿佛也印证了这点。
躬着身子进门的是店小二,他一脸盗汗,满身颤栗着,像是遭到了极大的惊吓,而惊吓到他的,就是他身后的人。
等店小二再出去,东方不败公然叫了酒,倒是没点菜,一副要与他们一起吃的模样。
东方不败头上的名字到底变回了绿色:“你叫我方柏好了。”
如许的店里多是女客,男人普通不会出去,可东方不败就这么出来了,让本来想在内里等着的花如令也只好跟了出来。
“前辈如何晓得我们在这儿?”龙婉选了个保守的称呼,同东方不败道。
没想到竟然又赶上了,龙婉心头一乐,不等花如令开口,她直接回道:“确切是熟谙的,小二,再添副碗筷来,菜单也拿来。”
不过既然都出来了,再说不去就太矫情了。
“你比我年长一些,我还是叫你方兄吧。”
花如令一起跟在前面,别说和她说话,连个帮手付钱的机遇都没有,偶尔还得充当一下拿东西的劳力,明显不是甚么好差事,却还是高欢畅兴的,像是捡到了宝贝一样。
此时恰是饭点,酒楼里的买卖极好,坐位非常可贵,幸亏这酒楼的掌柜是认得花如令的――在扬州城里做买卖的,又有哪个不熟谙这位花家的大少爷呢――二话不说就把他们店主留着本身用的雅间让给了花如令,又给花如令带来的保护在大厅里清算了张桌子,还让厨房先给他们购置了一桌酒菜上来。
随后几人你喝酒我用饭,个不干与,一顿饭倒也用的舒心。
公然是练功练得走火入魔,在这么下去不会精力分裂症吧?
喝完酒,他神采都好了些,“丫头你叫甚么?”
等龙婉反手带上了面纱,花如令才出世让人出去。
那店小二忙忙应诺,擦着一脸汗下去筹办了。
倒是跟着花如令一起过来的花母在看到龙婉的时候眼睛一亮,亲热的凑了上去:“龙女人?”
龙婉被她这一出弄得晕头转向,等回过神来,已经和小桃一起坐在马车上,花如令骑着马跟着马车边,问她要先去哪儿。
龙婉那里是不想赶人,只是这酒楼的买卖太好,她能有地儿坐都是托了花如令的福,如果在赶人,那就太不近情面了,龙婉做不出来。
中间半天没个声响,龙婉扭头一看,东方不败正盯着她的脸看呢,那神采古怪的紧,仿佛是冷傲仿佛又有妒忌,就像是分歧的男女看到她暴露了分歧的神采。
龙婉直接忽视了他语气里的那一抹酸味儿,淡淡道:“原觉得我的易容术还算过得去,却不想大家都能看出一二来,我再穿男装另有甚么意义,干脆风雅点换返来了。”
龙婉固然奇特他为甚么跟着,但也不介怀他跟,只是灵机一动,窜改了本来想去的处所,进了一家卖胭脂水粉的铺子。
那妇人见买卖上门,很快就给她捧出了几个嫁妆来,一一翻开,每套嫁妆里大大小小的盒子不下七八件,有瓷的也有木雕的,再翻开一看,妆粉黛粉、胭脂唇脂、花钿额黄应有尽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