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良并未点头,想要说些甚么,谁知却有士卒前来禀报,张良便知环境不对,当即俯身问道:“欲言何事!”
项它在旁,当即躬身施礼道:“启禀大王,吾等已经落空先机,当初仲秋,出兵甚好,现在阴雨连缀,泗水猛涨,驻扎河内,若汉军前来援助,必致狼藉,若不撤兵,亦望大王迁军河外,以保全面。”
“先生何至于如此耶?”刘邦在旁漠不体贴道。
萧何见状,当即扶起局势图,有些安慰地说道:“大王莫要忧愁,现在全军进发寿春,项羽,又闻泗水本日阴雨连缀,如此项羽士卒必退回彭城,还请大王忍一时之忍,方可成万世之基业。”
“五千足以,吾等另有一万,今项羽安营泗水南岸,仿佛已经驻桥,欲要拿下寿春,其心甚野,吾等早早赶路,解寿春之围。”司马寅考虑道。
张良现在眼神不离丹阳,刘邦见状不觉有些迷惑,遂大声道:“先生久观丹阳,莫不是有何事情要说?”
张良只顾来回踱步,欲要差人奉告,哪知这会儿又有士卒前来禀告,张良尽力调度气味,刘邦则是令其起家答话。
“先生的意义是静观其变?”萧安在旁暗自揣摩道。
萧何和刘邦在旁还未反应过来,反倒是张良神采大变,“不好!当派人速去奉告周勃,死守漳县,此子欲要决死一搏!”
张良看罢舆图,心中恍忽,当即扶额道:“守住寿春便可,天下眼中皆有楚汉,殊不知燕国已降,当初再三惊醒莫要鹬蚌相争渔人得利,殊不知,得利者毕竟得利,缠斗者尚在缠斗也。”
“吾本觉得一年之计,秋收万谷,粮草充沛,尚可一战,然百姓安居,士卒耕劳,早已无战之心,此可谓养一年,失一战也,以战养兵,诚不欺我也!”
这下刘邦算是听明白了,本来漳县被项庄攻占了,略微了然的局势,刹时被楚军隔绝,刘邦举起中间的长戟,直接把局势图推到!
“卿言是也!”遂改驻泗水北岸。
萧何沉吟很久,任随张良出营,虎帐以内,萧何暗内省看舆图,随即苦笑一声道:“汉之隆兴在于保国安民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