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在前策马,心神恍恍忽惚,“我说蒯兄,现在前去九江,事情可成乎,衡山乃是九江流派,这般攀亲,一定不帮衡山啊。”
萧安在旁,终究有些忍不住了,当即上前说道:“启禀大王,秦公主不远千里而来,理应备好内室,待到结婚之日方可见面,如此行事,当真不当,还请三思才是。”
“汉王有礼了,请。”三人前行,萧何张良等人在后,欲说无言。
诸事安排结束,刘邦随即坐在原位,有些回味地说道:“此女十四岁,当真是国色天诚,非浅显人家统统,敢问诸位可否奉告,乃是何人后代,才有这般大师闺秀之风,知书达理之事耶?”
陈平闻言微微一笑,汉王当初不过是一小吏民,有本日之成绩,不过萧多么人功绩,今大秦屈身来和亲,他定然满心欢乐,所谓分歧者,不过卿臣也。
萧何知张良所言,当即抢先一步道:“此事还需言明,万望大王莫要活力才是,不然言之无用,唯有获咎罢了。”
刘邦见状,更是心中大喜,当即摆手道:“请起请起,迎入偏殿,叫来王子,与其相谈,真乃绝色才子也。”
世人这才认识到,仓猝将秦公主迎到殿内,两名侍从出殿带路,秦公主兰儿年纪十四,身形轻巧,外披红罗挂,内穿白衣衫,青丝过肩随风起,雪肌微露映春光,红唇月眉倩倩过,一阵暗香略殿中。
刘邦这才认识到,中间固然与秦隔了衡山,另有临江与九江交代,衡山上方是鸿沟,楚若从上,秦若从下,汉真两面受敌也,故而沉吟不语,略显忧愁。
“两位使者,真能说会辩,秦之运势,皆诸位之功,吾汉小地,不敢恭维,既然公主前来,何不引进殿内,吾等也好熟谙一番。”汉王缓缓地说道。
陈平感受局势不对,亦是出列道:“秦帝早厚交战劳民,纵使各国尚存哪又如何,百姓安稳乃是大计,汉刚与楚交兵,当有丧失,现在联婚,不与之战,也算是上策,不知大王另有何不放心之处?”
“是啊,大王,来此还需有礼,不成随便行事。”曹参亦是参奏道。
“汝所言,我亦有所想,此事甚难,吾等先按陛下的意义,攀亲便好,免得节外生枝,何况这也算是功德,纯真如此,汉王必定未几虑也。”蒯彻如有所思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