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上酒过三巡,卢绾上前敬酒道:“启禀大王,现在衡山危急存亡之时候,大王可有筹算,今吴苪投降秦军,且其为国为民,更重忠义,迟早必来郴县,所为者不过是郴县义帝陵墓,若如此,大王可有他法防备?”
首坐的共尉仓猝起家,非常无法地解释道:“将军且慢,此人乃我结拜兄弟,官居三公,朝中皆称之为司马公,此番不屑,定有解释,还请将军赐与时候,容他启禀。”
“来人,将尸身抬出去喂狗!”卢绾却涓滴不在乎,反而恶狠狠地说道。
衡山偏殿内,诸位公卿入坐,曹参别离列在摆布首位,自从司马父子身亡,司马家属的权势在朝中也是一蹶不振,因为没有兵权,故而无人情愿与他们来往,古往今来,皆是气力说话,反倒是曹参卢绾常常遭到诸位大臣的凑趣,现在郴县兵马能用的约有一万,五千衡山本地人马,五千九江兵马,并且衡山兵马分派在各个处所,唯有九江人马合在一处,以是局势所归,理所当然。
“今大王欲要行此事,当真事危矣,共尉身为衡山王,其本身并无不对,吾等私行秉政,将其迁走,未免有些违背仁义,还需三思啊。”曹参低声道。
曹参守在郴县,心中亦是五味杂陈,共尉则是每日都来扣问郴县戍守环境,以及秦军是否向此处挺进,很有些患得患失的感受。
那些侍从那里敢违背,直接将司马衷的尸身拖了出去,可惜一代重臣,灭国之时才晓得啊。
那人身穿懒惰长袍,头带文官方巾,面色发黄,眼神有神,神似司马寅,此人便是司马寅次子司马衷,为人放荡不羁,有胆略。
就在卢绾不知所谓的时候,刘邦却从皋城密传一封帛书,其言曰:“汉王密曰,天下狼籍,百姓四起,诸国占地为王,百姓苦不堪言,秦虽暴动,本日复平,人不成自欺,所弱者不过齐衡也,汉稍有强势,应起家而动,不成等闲苟全。”
“吾王此设法倒也实在,当得寸是寸,何况义帝陵墓在郴县,吾等驻兵扼守,也算是以九江之地调换郴县之地吧,别的大王有言,将郴县改成帝陵。”卢绾倒不是很在乎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