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平在火线五里亦是追上田詹的车驾,见其停在通衢中心,当即派秦军围了上去,正在其惊奇之际,韩信缓缓驾马而来。
且说临淄城外百里,陈平追田詹直至凌晨,齐王担惊受怕,一起上统统的东西几近全数丢弃,那些大臣跟不上田詹,只能四散逃去,陈平见到臣子全数斩杀,加上田詹做的是马车,宫女婢从又被秦军砍死数百。
韩信神采嘲笑,“汝为齐王,何不早降,现在这般,真乃祸国遭殃也!”
“有甚么,快说!”
那王子已经吓得口不能言,唯有爱妃抽泣道:“大王去哪,臣妾去哪,却无相弃之理!若被秦军抓获,臣妾不过一死,有何可惧!”
“本来侯爷早就晓得齐国调虎离山之计也,既然如此还是拿下齐王,班师回朝吧。”陈平说话间对着秦军只是略微摆手,那十名齐卒,全数被斩杀,齐王田詹一家从马车上恍恍忽惚走了出来。
火线的文信侯看到齐王的车驾心中大喜!“未曾想另有明天这等事情,田横纵使狡猾,未想到还是算错一步!他逃到海上,君王却在这里被围!哈哈,天要灭齐也!”言语之间显得非常高傲。
“依老臣之见,班师回朝也无妨,毕竟连下三国,功高难赏也。”
陈平喝酒一杯,率先开口道:“我本承诺陛下不破齐国,便不回咸阳,未曾想齐国竟如此不堪一击,十天未到,齐国尽灭!与十几年前比拟,真愈发类似啊!”
只是交兵过程中,又有秦军赶来,田横自是不敢恋战,并且这个时候田詹遵循事理来讲已经逃出北城,使得田横没有任何顾忌,再次骑马向东北逃去,直接来到海边,同身上的财帛换了几艘划子,竟向着海上逃去。
田詹从马车中取出帛书,哆颤抖嗦写了一封帛书,盖上齐国印绶,转而交给韩信,“还请将军旁观,觉得如何?”
不过五日的时候,辽东便传来动静,情愿举辽东六百里地归附秦国,不敢有违,可谓是不战而屈人之兵也,韩信随即派五千秦军前去扼守,趁便向田横送去动静,奉告其齐国已亡,不必这般固执。
马车内,田詹神采发白,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:“今齐国灭矣,比起几十年前,亦是狼狈至极,孩儿,汝可投降秦军,保全血脉,吾死而无憾,别的爱妃可另嫁于别人,何乐而不为也。”
本来现在韩信才晓得田横的企图,那就是一向把他往海边引,然后使得田詹有机遇回到辽东戍守,也算得上调虎离山。
“现在诸国寂灭,所存者不过是楚国也,吾来时衡山六百里被秦占有,剩下的郴县城被汉夺去,三家分楚,仅留楚汉,可顺势而攻,今韩赵魏齐存而毁灭,不知文信侯与广武公可班师回朝否?”
田詹听闻王后如此说,心中大为打动,当即当真道:“爱妃真密意也!”就在这时,马车俄然停了下来。
且说韩信带领一千人马向田横的八百士卒追了畴昔,直至凌晨,方才赶上,见是田横,大为惊奇,只得上前与之周旋。
百里之地,使得田詹身边另有王后和一子,以及数十名保护,但是辽东却另有六十里的路程。
内里的侍从有些惶恐地说道:“启禀大王,前面,前面仿佛有。。。”
“大人别来无恙啊!”韩信笑嘻嘻地说道。
韩信略微瞥了一眼,“嗯,此言甚妙!天下迟早归一,秦国必定御与,陈大人,还请你交由辽东才是。”言罢直接将帛书递给了陈平。
陈平见状,只得点头道:“侯爷所言极是,既然如此,那微臣便先将田詹一家长幼带往咸阳,求陛下加封侯爷为王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