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日商讨结束后,诸位大臣来朝,略微禀告一些诸郡事件,便仓促离殿办事,现现在诸国听闻胡亥励精图治,倒有些不敢来攻秦地了。
“很有武王之才,挞伐天下皆不惧也!”王绾起首说道。
扶苏这时才开口道:“陛下,现在战事连缀不竭,何必找儒生修礼,实在荒唐啊!”
“先帝驾崩数月,陈贼谋反,虎将周文不知兵法,尚能攻城略地,因其英勇,然今六国复起,皆是草泽之士,若要制敌,还需猛臣也!”
“那两位还想比及甚么时候呢?比及大秦忘了?”胡亥低头笑着说道,似有笑里藏刀之意,两人闻言,仓促离殿动手去办。
胡亥赶紧将李斯扶起来,神采浅笑,“老丞相何故如此惊骇,事已至此多说无益,朕只但愿今后老丞相遇见何人,不管脾气如何,都要保举给朕,不然莫怪朕不客气,想来,丞相之后代,所嫁娶者皆是公子公主,我说这些话,就是让老丞相不要担忧,朕另有大义灭亲的憬悟!”
“丞相高论!”
李斯听到王绾如此,心中不觉有些无法,“我仓促而出,只是为陛下求人才罢了,你们卖力儒生,老夫卖力谋臣罢了,不过两位感觉当今陛下如何?”
“此事件早不宜迟,还请两位爱卿,趁此时多寻一些儒生修礼。”
最后楚国使臣要地的时候,张仪却说,他承诺给楚国的只要六里地盘,并非六百里,楚怀王闻言不由得肝火冲天,策动雄师打击秦国,嬴疾率秦军与韩军在雍氏击败楚国景翠的军队。
李斯听罢,微微一笑,“不鸣则已,一鸣惊人!”
匈奴马队英勇无敌,尚不敌秦军,何况他们临时构成的军队,谁也不想做第二个陈涉,几近都在隔岸观火,等待机会。
王绾和冯劫面面相觑,沉吟半晌,冯劫方才开口道:“今天下大乱,礼崩乐坏,应寻儒生,修礼法,尊祖制,方可保大秦无忧。”
扶苏见状,正欲开口,却被胡亥拦了下来,抢先说道:“太尉说的确切有理,只是现现在四海纷争,那边有儒生可寻,此事可由御史和太尉卖力。”
“何为猛臣?”
蒙毅这时方才开口道:“启禀陛下,儒生、谋臣自是人才,然帝国本日所缺者乃是将才!”
“与先帝非常类似,然笑里藏刀,深谋远虑。”冯劫亦是紧接着说道。
大殿内,胡亥面色严厉,见世人不答话,便率先开口道:“诸位皆是大秦重臣,今六国复起,该当招贤纳士,不晓得要招何报酬吾所用。”
扶苏点头,“诚如蒙毅所言。”
不等胡亥多说,李斯早已跑到了宫外,刚好与王绾和冯劫相遇,两人见丞相仓促而来,不免有些惊奇。
胡亥听到这里,心中仿佛有点明白,蓝田乃是秦国的首要戍守关隘,当初张仪讹诈楚怀王,许割地六百里,楚怀王信觉得真,与齐国断交。
咸阳宫自始天子起,便再未重修,不过还是是光彩夺目,王绾、冯劫、李斯、扶苏、蒙毅等人晨色未消便来到了殿内。
“兄长,固然天下不承平,但这类人才也少不了,今后咸阳修学宫,这类儒生还是有点用的,再说了,御史和太尉年近七旬,每日让他们起早也不轻易,干脆找些简朴的事情去做吧。”
而此时的咸阳宫大殿内,仅剩下扶苏、蒙毅、胡亥三人,蒙毅从进殿便未开口,胡亥只得将茶水呈上。
“臣等定当竭尽尽力!”
毕竟是非常期间,不能再那么率性而为了,胡亥亦是打着哈欠从后殿走了出来,昨日半夜才睡,没想到本日天未亮又要起来议事,要不是怕亡国,谁情愿这么干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