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边的栾步也将魏王的帛书递给了陈余,其言曰:“韩赵魏本属晋,晋分三家,情同手足,本王遣步为使,出韩赵,欲缔盟军。”
“莫非你们感觉韩国国运不长,故而让我做这个替死鬼?本王奉告你们!我做了大王,就必定不会是你们的替死鬼!”
栾步在中间,非常欢畅地走到张良中间,“大夫,辛苦了啊,不过大权复归于韩王,汝功不成没!”
“皆是如此。”栾步仓猝道。
同时张良也从袖中取出帛书,命人呈给了张耳,“此乃韩王亲笔手札,还请阅之。”
“哼,不当,当初我辞去王位你们如何死力反对,现在本王要权,难不成你还要反对?本王苦衷已决,你们休得过问!”
陈余抿口温茶,非常和蔼地说道:“还请两位包涵,我家大王身材有恙,不能欢迎,然赵国诸事皆有吾二人做主,两位不必见怪。”
“今斩杀郑昌,与魏赵结合,成为后晋,如此权势方显,若不然,魏国毁灭,韩周遭之地,何故长存!今郑昌已死,还请诸位分歧对外!”
这话刚好激起了两人的思乡之情,陈余赶紧说道:“敢问先生需求吾等作何?”
张良赶紧回礼道:“皆是幸运罢了!”
“三家若分而行事,秦可各个击破,若三家合而行事,秦不敢过敖仓,北上大梁,韩魏无事,则赵无忧也,殊不知唇亡齿寒,诚如是也!”
邯郸东门偏殿,乃是相国府,也就是张耳的府邸,此次会晤的魏国使者和韩国使者别离是栾步和张良。
两人看罢,皆是点头,张耳当真道:“韩王之言,甚是有理,想来兵不战则废,既然两位来使有如此诚意,无妨一试,只是不知贵国出兵多少?”
浩繁老氏族亦是感觉张良言之有理,但殛毙相国毕竟大罪,故而不肯采取张良,仿佛都在察看韩王广的意义。
殿上诸事既定,韩王广当即命令重摆宴席,别的派人前去将郑昌家中的财物充公,也算是为本国做进献了。
栾步点头,“两位乃大梁名流,同属于魏人,步尽忠于魏国,本日与韩国使臣前来,不过是为了保全魏国罢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