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武侯聪明,末将不能及也!’李迈感慨道。
蒙恬点头,那信使直接从袖中取出帛书,非常恭敬地递给了蒙恬,“武侯请看,此乃将军所送的函件。”
“天下自周末,战乱未休,后归于秦,秦君得四海,何顾生灵境遇,构筑皇陵阿房,咸阳膏腴甚丰,多于泥沙,而天下本以秦正德,然暴统九州,民不聊生,刑法苛吏,门路以目,修仙寻药,百姓不齿!”
世人闻言,皆是面面相觑,毕竟谁也不想他国将领做自家的主帅,并且都是立国未久之人,若不是张耳提示,都没有人想到这一点。
李迈略显忸捏地点了点头,随即执笔给彭越写复书,表示其稍安勿躁,静待秦军动静,见机行事。
李迈看罢,面色惊奇,没想到彭越会俄然来降,未免过分于草率了吧,“武侯,此事还需三思啊?如果诈降,吾等将无所安身啊。”
蒙恬闻言,哈哈大笑,“我说李副将啊,汝谨慎至矣,现现在彭越驻兵阳武,三国练兵攻打敖仓,他诈降的意义何存?反而是投降大秦,与我包抄三国兵士,恰好戴罪建功,也可获得爵位,此一步好棋啊!”
李迈身为蒙恬的副将,则显得非常镇静,不管三国带领多少兵马,能够促进这类局面,可见三国当中定然有能人啊。
中间的栾步赶紧摆手道:“酒后误言,还请诸位不要包涵,布觉得能为主将者,必定国力薄弱,且为人厚重,不与别人计算,想来唯有赵相可胜任,子房觉得如何?”
半晌,那信使仓促出去,仓猝对着蒙恬施礼道:“但是武侯?”
张良最早放下酒杯,非常恭敬地说道:“还请将军明说。”魏豹略有不屑,然世人皆在,不好失礼,亦是点头表示。
“今列罪行五觉得因,出义兵,其一构筑宫室,滥用膏腴,不顾民生之死活,其二刑法甚严,不近情面,苛捐冗赋,乃至于百姓流浪,其三始天子修仙自欺,焚书坑人,罪以不赦,其四朝政不纲,宦臣弄权,社稷化为丘墟而不知,其五不尊周制,以蛮夷自称,不敷统御中原,故而出兵讨之,今韩赵魏同仇敌忾,一同抗秦!”
酒过三巡,张耳略微摸干脆地问道:“今兵马粮草齐聚,唯有一样不当?还请诸公计议,吾不敢私行做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