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将军踌躇不决,为别人得之也。”钟离昧抿口温茶笑道。
胡亥闻言,当即摆手道:“今天下狼籍,六国复起,当速灭之,现在摆布周旋,齐燕无人扣问,恐难以肃除啊。”
“想来老朽年纪七旬许,本有一子,被秦征去,至今杳无消息,其母日夜哭泣,随之而去,遗下幼儿,老朽哺育十六余年,如本年老,怕其无所依,故而想让将军成绩此番美意,也算了结老朽的一桩心愿。”
“爱卿所言有理,然出兵数万在外,粮草难以供应,今秦耕战,却只战不耕,夏季无粮,何故支撑?”胡亥面色忧愁道。
“将军真乃武夫也,此言何必问后代耶?今虞公出此言,美人面喜,自是同意,莫要游移,某且去备轿,将军稍等。”钟离昧说着直接出了客堂。
胡亥没有言语,反而是看向了世人,沉吟很久方才说道:“英布为人豪放,心直口快,但是其所言不无事理,诸位觉得如何?”
虞美人对项羽本来就比较中意,然终归是女孩子家,不好明说,见到项羽诘问,当即掩面回到内室当中,引得世人大笑。
刘邦和项羽趁着懒惰时候,各自叮咛事情,而此时的灵璧,秦军胡亥与楚军项梁对峙不下,仿佛都没有撤兵的迹象。
“臣等谨遵陛下之命!”
中间的英布立马走上前来,兴趣勃勃道:“今楚军就在不远处,不如大干一场,然后撤兵,如此对峙,实在不是体例!”
章邯近些天心中亦是惶恐,毕竟胡亥来的时候太长了,乃至于六民贼众皆知,若不回咸阳,恐被别人围攻。
“孙儿,你感觉将军如何?”
“启禀陛下,无妨等等,今与项梁把持,却给蒙恬将军缔造了机遇,两军相持到三晋幻灭,何尝不成。”陈平平然道。
虞私有些无法地摆摆手,“老朽在其间住了几十年,舍不下了,你们且去吧,待时我归天,这间房屋就送给乡里做祠堂,也算是积德积善了。”
钟离昧最早明白虞公的意义,亦是打趣道:“某与虞公乃媒人也,欲成嘉话,既然如此,不如与将军回府上吧。”
“启禀陛下,韩赵魏三地皆由蒙恬将军出兵,应当不需多少光阴,三地可平,陛下不敷忧愁也。”陈平紧接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