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哥,别吓着小兄弟,我来。”只见那位二爷俄然又笑盈盈的看着我,但他给我的感受比那位大爷还要吓人。
“你们这几个混蛋!有本领放下老子单挑,净弄这些下三滥的招!”我大声的骂着,但愿能激愤他们,人一旦被激愤,就不轻易绕弯子说话了。
这时刚才阿谁给开门的叫小龙的小伙子拿了根绳索也跑过来了,他俩三下五除二把我手脚背在身后,捆在了一起,拖到大院里用绳索吊在了一颗枣树上。
他抬开端对我微微一笑,“兄弟,这牌子你哪来的?”
我刚要伸手抢回那木牌,那二爷对我一瞪眼:“别动!”
“如何样,没话说了吧?快说我们家老三在那里,或许我还能留你个全尸!”那大爷又沉不住气了,老二这时在他身后悄悄的咳了一声。
“如何了这是!”只服从大厅内里传来一个宏亮的声音,我转头一看,又一个秃顶大跨步的走了出去,长的和这个二爷竟有几分类似。
“被劫走了?”大爷和二爷相互对了个眼,“哈哈哈哈………”他们同时笑了起来。
“大爷,他说这牌子是他一个朋友的,方才他们一起在海上被人劫了,他朋友,就是这块楠木牌的仆人,也被劫走了。”那老头开口了,我真的很悔怨把事情的本相奉告了他。
“呦,挺狂!”阿谁叫二爷的人伸出食指,用力的戳了戳我的肩膀,“真惹急了二爷我,顶多再让你活一分钟,信不信?哼!”他猛的一用力,把他的手从我的手中抽了出来。
那这么说,他们和柳四爷不是仇家,应当是亲朋才对啊!我内心一阵欣喜!
我说了声感谢,抬手刚要接过茶杯,那长脸俄然把杯子又收了归去,然后胳膊猛的一用力,直接把一杯热茶泼向我的脸!
我方才欣喜完,听了这大爷这一番话,现在接着又胡涂了:他口中称呼的老三是谁?
只见那老头毕恭毕敬的对他说:“二爷,这位小兄弟是我刚从市场里碰到的,您看这个。”老头抬手指了指我胸前的金丝楠木牌。
“干吗啊你们!有话好说啊,那柳老四都被劫走了,你们欢畅才对啊,捆我是甚么意义?”我想从速编个甚么来由让他们把我给放了,真搞不清楚他们这些人是甚么思惟逻辑。
他俩的笑声实在让我倒吸了一口寒气,本来他们是柳四爷的仇家!我不由偷偷的护了一下怀里的玉盘。
“劫走了就劫走了吧,小兄弟,让你吃惊了,我们熟谙也是缘分,来来来,喝杯茶压压惊,也算我们给你陪个不是。”二爷说完,用手把那对核桃放头顶悄悄的按摩着,转头对着院子里喊了一嗓子,“长脸,上茶!”
“长脸!你看你刚才如何给客人敬茶的啊,客人衣服都湿了!快给客人烤烤火,别感冒了!”那大爷大喊起来,转过甚又盯着我咬牙切齿的说:“我让你嘴硬!”
“我没扯谎啊!你说我那里扯谎了!说不出来老子把你也剁碎了喂狗!”固然我被吊着,可一点也不怕他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