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个不错,我替你选了”,李又玠已经端了药从内里出去,说着就要拿砒霜往药里倒。
李又玠两手一摊,做了个他也很无辜的行动。
小铃铛和夏雨一时未反应过来,呆呆傻傻的问,“如何着?”
李又玠猛一拍胸脯,“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?我就学着坐堂的大夫这么两手一抓,你们猜如何着?”
“昨儿好说歹说,他也不肯来替您瞧病,奴婢万般无法之下,只好‘请’他来了”,夏雨孔殷的邀功道,说着朝李又玠哼了一声,“敬酒不吃吃罚酒”。瞧他这般狼狈,当时状况之惨烈可想而知。
楚牧又气又急,又找不出话来对于,情急之下,真就把手里的剑往李又玠的脖子上抹去。李又玠却先行一步避开。
我正欲张口,又闻声夏雨开口道,“格格别理他,昨晚格格命悬一线,你猜他在做甚么?他正在怡红院抱着女人喝花酒呢!”
小铃铛看看手里的药,仿佛对本身又气又恼,终忍不住扑哧的笑出声,嘟着嘴将药递给我。
楚牧一把剑就横亘在了李又玠脖子前。李又玠一脚刚要踏出门口,几乎一脖子撞上,忙用两根手指悄悄捏着剑锋,垮着脸,奉迎的笑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