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4、四爷？”我伏在他的胸前微微喘气，手隔着衣纱，却像着了火似的滚烫。
老鸨的眼睛是越睁越大，她传闻我不识字，觉得我只是装模作样的看看字据。没想到我竟然指得每一处都恰到其处。更没有想到一个小丫头电影，心机如此周到，考虑的事情如此精密。李又玠看着我的眼神也有些怔，梨花眼睫颤了颤，恍若未觉。
我的睫毛颤了颤，轻吐出一个字：“是”。
两人相对，一时寂静无言。
李又玠：“但是，你是如何看得懂字据呢？”
“三个月后”，我硬着声说，又吃紧转向老夫人，“详细体例他日再向老夫人论述，本日先行辞职。”
我嘴角暴露一抹笑，“如此甚好，本蜜斯做事一贯密码标价、毫不欺行霸市。倘若本蜜斯拖欠款项，则罚银一百两，一样要求在三个月内付清，如若不能遵循愿以讹诈罪论处，认打认罚，悉听尊便。如何？签书画押吧”。
她看到我时，本是满脸欢乐，又像似想起来甚么，敛了笑意，退回了屋里。
木头站在门中间，一动也不动，只是定定的看着我，“如何，走的这么急，这么讨厌见到我么？”。
“哈~你明天害我这么丢脸，这算便宜你了”，我笑着发展。
“你没事吧？”声音是冷冷的，微凉的薄荷荼靡气味突入鼻端，带着一种寒凉而又清艳的味道，不较着却又无处不在。
李又玠忙扶着我的肩膀问，“你如何了？”
“这就是你明天来的目标吗？”木头忽冷冷的截住了小铃铛的话。
老夫人眼神闪了闪，忽的笑了起来：“本来你都晓得了，怪不得要走了。既然你已经晓得了，我也就不瞒你了——这丐帮里的丐头分两种：一种是像我儿如许世袭罔替的，另有一种是一些立有军功但又犯有小小错误的活着的下级军士，被贬为丐头。我夫君本是个军士，与司狱大人乃是旧友。故司狱大人的女儿殷素和我儿自小青梅竹马，情深意重。可惜厥后夫君喝酒误事，被贬为丐头。谁想那司狱大人便说翻脸就翻脸……”
我一面口述，梨花一面记录。
我用手揉了揉太阳穴，摇了点头，“没事，不晓得是不是当初破了头，又落了水的原因，比来常常昏胀的短长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