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满地的狼籍,听着内里越来越近的纷沓的脚步声,惨淡一笑,还是向老鸨逼近。看来只要背水一战,置之死地而后生了。
“哈哈哈,”我笑的放肆,笑的上气不接下气,笑得眼泪都几欲从眼角绽将出来。
“错,我是如你所愿”,说着便将花瓶狠狠的砸在本身头上,任由鲜血在脸上纵横,从额头没过吵嘴。我还嫌不敷血腥般,用手在脸上狠狠抹了一把,又放至唇边,作势要舔。忽得把手伸到老鸨面前,“如何,你想尝尝么?”老鸨一骇,几乎跌坐在地上。
“大,大姐”,我扯了扯那女子的衣摆,“快,快救救阿谁老婆婆”。才短短几句话,胸口便已经像是压了块巨石,喘不过起来。
老鸨吓到手一颤抖,瓷片掉落在地上,收回“叮”的一声,在这沉寂的夜里显得分外清冷。
“哈哈哈”,我跌跌撞撞的向门口走去,血已经糊了眼,我甚么都看不清了。
那些保护一阵痉挛,从未想过一个女孩的目光也能够像刀子一样扎的人生疼。他们一时被我震住,竟没一个敢上前。老鸨像是失了神,兀自呢喃:“疯了,她疯了!”
忽得,一男人的声音的声音突然响起,“那娘们醒来了没?”。
“哟,还丐头呢,老娘……”
不稍半晌,便有两个衣衫褴褛的人拎着我出去了。到了内里,才发明一干人等均是浑身补丁,一副乞丐模样。本来这便是传说中的丐帮,那叫做‘丐头’的男人想必便是他们的头头了。
“甚么?!”我的心蓦地一惊,心中闪过千万个动机,“我说的都是真的,我……”
我用双手强撑着身材,极力向离他更远的处所爬去,每挪动一分,须得喘好大一口气。才挪动了两三分便已是大汗淋漓,衣衫尽湿,连灵魂也似要抽离了般。如何办,我该如何办?
辣椒水从嘴里灌了出来,又从鼻子里喷将了出来。浓烈的辛辣味烧得我火辣辣的疼,一向从喉咙烧到了肠子里去,又从肠子烧到了眼、口、鼻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