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这个该死的四皇子,老是会在他想要灭掉他的时候,消逝的无影无踪,不管他如何查探,就是没法找到他的踪迹,又老是在他不该呈现的时候,他就偏生呈现!
那宫人慌了,“噗通”一声就跪了下来,叩首道:“主子冤枉啊,主子没有下毒啊!”
“嗯?”三皇子迷惑的看着他。
三皇子话中好似是为四皇子担忧,实则是在暗指四皇子目无皇上,就连面见皇上的时候也能随便担搁。
“好了!”皇上的手掌“嘭”的一声拍在了桌上,喝道:“陈德布,宣旨!”
三皇子咬牙,却又不能不说,更不能胡说,因为那件事当时过分颤动,晓得的人不在少数,他咬着牙说道:“多年前,烈梁国为了将兴罗崖归入国土,曾调派了数万雄师,成果未能踏入兴罗崖半步,数万雄师全都死无全尸,另有当时各大武林门派的精英也足有几百人,一样有去无回。”
四皇子闻言以后,目光从三皇子身上扫过,端倪之间的冷僻之色有增无减,冷着一张脸说道:“三皇兄有句话说对了。”
“四哥……”景墨风用极低的声音喊了一句,继而快步走到四皇子身边,与他并肩跪了下来,朗声说道:“父皇,儿臣之前呈上的奏折里,曾详细申明四皇兄身受重伤,不宜随军长途跋涉,这才留在了边关养伤,不想四皇兄竟然不顾身材赶了返来,并且四皇兄是为了完整击败融胜杰,这才身受重伤……”
四皇子嘲笑一声,说:“三皇兄惶恐甚么,即便查出这个宫人公开在宫中下毒,也不是三皇兄教唆的,不是吗?”
四皇子伸手一指,站在景墨风案几身后的,之前为景墨风斟过酒的宫人。
四皇子一贯清冷的眸子中,隐含着一丝暖和,悄悄捏了景墨风的手臂一下,这才说道:“诸位大人并没有亲上疆场,很多事情都是口耳相传,并不确切,融胜杰的确是遭到了重创,但是伤的是他的手臂,而非的他头!”
三皇子心中仇恨,面上倒是垂垂收敛了阴沉之色,乃至那狭长的凤眸当中,转而带上了一丝忧色,开口说道:“本来是四皇弟返来了,之前父皇让四皇弟监军,不想四皇弟一去不回,方才都没有见到四皇弟的身影,皇兄我还担忧四皇弟是不是出了甚么事,这才担搁了面见父皇的时候,本来并没有,当真是好极了。”
相对于幼年受宠,母妃归天以后就备受萧瑟,又渐长渐平淡的五皇子来讲,这个一向神情冷峻,始终让他看不透,也摸不透秘闻的四皇子,才让他更加的顾忌!
那位端王神情一震,想要辩驳,只是四皇子那里会给他这个机遇,刚才那一问,也不过是为了让世人正视起来罢了,他接着说道:“兴罗崖奥秘部落中的人,从几岁的孩童到女人和白叟,无一不会毒术,堪比巫蛊之术,乃至比巫蛊之术另有暴虐和诡异的毒术。对了,兴罗崖多年前产生的那件事,想必三皇兄晓得吧?”
四皇子伸手扶了景墨风,两兄弟相携站了起来,景墨风心中倒是在苦笑,这一场战役,虽说前面的胜利是由他领兵打出来的,但是最后关头这一击,明显是四皇兄所为,他方才就是想要将本相讲出来,让父皇和满朝文武都晓得,最大的功臣并非他景墨风,而是四皇兄景墨寒,谁料四皇兄直接将他的话给截断,令他没法再持续讲下去。
四皇子的声音开端凝重起来,字字句句直落入人的心底,他说:“但是,这不能成为杀敌一千自损百八的来由!即便能够攻陷烈梁国都城,出征的几十万雄师,究竟能够有多少活着返来?就为了灭亡一个国力与天璃王朝相称的烈梁国,就要让天璃王朝的将士死伤殆尽吗?如果,这些都不能成为来由,当天璃王朝与烈梁国拼个两败俱伤以后,周边几国顺势而起,届时朝廷无兵无粮,又有何人能够抵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