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了景墨风的安慰,凌卿蕊将本身的头枕在他的肩膀上,悄悄的呼出了一口气,她本是冷情狠厉之人,也不知为何,此时倒是如此患得患失,恐怕景墨风会感觉她过用心狠手辣。
“你……啊!”
缓缓收回安排在景宸耀舌尖上的柳叶刀,凌卿蕊笑道:“我晓得,王爷必定不会信赖,不过不管王爷信与不信,我只是想让你晓得,为了这个所谓的宝藏,你究竟是犯了多大的罪过,更想让你悔怨和了然,灭了我凌家满门,你究竟落空了多么首要的人。”
“这一刀,是为报你多次暗害墨风,将他害至如此地步的仇恨。”
前两日……
顺着他的目光看畴昔,凌卿蕊刹时反应过来,说道:“四哥不感觉,景宸耀这类人,灭亡才是最好的摆脱吗?不过,未免四哥忧心,景宸耀就交给四哥了,四哥想如何措置,就如何措置好了。”
不管寒王心底如何悄悄腹诽,凌卿蕊倒是悄悄闲逛动手中的柳叶刀,让景宸耀翻足了白眼,却如何也晕不畴昔,才又开口说道:“你说皇上是弑父杀兄之人,就算是真的,但是你欺辱兄长的老婆,殛毙兄长的子嗣,暗害待你如父般慈爱的兄长,刀挟将你视如己出的太后,给文武大臣下毒……你,又崇高到了那里去?你说皇上夺了你的皇位,却不知江山社稷为轻,百姓为重,为了一己之私,就要把万千百姓陷于烽火当中,夺去他们的安然喜乐,你又如何配做天璃王朝的皇上?”
寒王心中再次忍不住腹诽了几句,抬眸看向了已经并肩走了出去的景墨风和凌卿蕊两人,为何他感觉,自从凌卿蕊被找了返来以后,景墨风的性子也变了很多?
然后握住凌卿蕊有些冰冷的手指,景墨风温声说道:“卿卿不必多想,景宸耀于我是杀母仇敌,于你更是灭门的血仇,如许的深仇大恨,别说只是扎了他几刀罢了,任何手腕放在他的身上都不为过,如果我脱手的话,恐怕会做的比你还要狠辣几分,才肯甘心。”
恐怕每一刀落下的处所,凌卿蕊都是计算好的,会让人最大程度的感受疼痛,也会淌出鲜血来,但是绝对不会要了人的性命,当真是折磨人的奇好的手腕!
果不其然,过了没有多久,凌卿蕊俄然分开了他的肩膀,问道:“七公主如何样了?”
景墨风沉吟了一下,才说道:“四哥和我说过,那件事以后,皇后就自请废后,只哀告皇上不要怪责小七,毕竟小七是无辜的,甚么也不晓得,以后就搬去了冷宫当中,至今都未曾踏出冷宫半步,而小七也大受打击,脸上再也不见有半分笑容,日日跪于佛堂誊写经籍,前两日……”
“嗤!”
“嗤!”
景墨风当即笑道:“四哥说的那里话,我可甚么都没做,这全都是四哥的功绩。以后还要费事四哥给他找个大夫看看,可别就这么死了,这么长时候,景宸耀都好好的活着,我们两人来看了一眼,他就死了,这如果传出去,实在是不好听,是不是?”
目睹景宸耀目中放射出了忌恨与怨毒的目光,凌卿蕊笑的更欢畅起来,“王爷可知所谓的无尽的财宝和逐鹿天下的本钱,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,那边不过是前朝天子临死前,为他的子孙后代寻觅的一处安稳地点,山净水秀,民气机善,安稳平和,这就是人间最大的宝藏!”
“这一刀,是为报你逼死我姑母的仇恨。”
只是,七公主固然娇纵了一点,倒是纯真仁慈的性子,帮过景墨风很多次,也曾至心对待过凌卿蕊,凌卿蕊不是铁石心肠,如何会对七公主的结局无动于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