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全军淹没?那得死多少人啊?”舒胜男倒吸一口气。
她欲哭无泪连连叹了几口气,犯个太岁,也不带这么耍人玩的啊!
晏平乐一脸焦炙地盯着她,不安地揪住大夫的衣领,把人硬扯过来,“你这土郎中没诳我吧,我家蜜斯如何看起来还是呆呆的呀?”
晏平乐警戒地四周张望着,此地虽不易久留,但想到蜜斯的身材实在经不起任何折腾了,因而,沉着地捡起枯叶树枝盖在她身上,道,“九蜜斯,你先躲一会儿,我去把追兵引开。”
晏平乐诧异的抬头看着她,“平乐没有搬来救兵,害九蜜斯全军淹没,您不军法措置吗?”
身后俄然有不疾不徐的马蹄声响起,霎那间,舒胜男感觉本身的心跳都停止了,一点点挪着步子转过身,深深咽了口唾沫。
晏平乐苦笑了声,“嗯,是好久了。从九蜜斯满月起,我就保护在你身边。”
“遭了,遭了”,大夫慌乱地冲过来,“有一小波北吴兵往这边来了!”
只是……
舒胜男似傻了普通呆立不动地看着他,被他凌厉的气势压得一句话也说不出。
“九蜜斯,九蜜斯,你如何啦?”晏平乐严峻地趴在床边,想上手又不敢摸,只得抓耳挠腮。
终究,她还是没有忍住,一把抓住晏平乐的胳膊,哇哇吐了起来。
她,舒胜男,作为大舜大将军舒永衍的第九女,担当父亲衣钵,成为了大舜第一女战将……
大略一数,竟有三四十人。
甚么?女战将?
晏平乐半信半疑地推开他,寸步不移守在床头,“九蜜斯,你必然要好起来啊。”
此话一出,晏平乐却扑通跪到地上,“是我护主倒霉,几乎害蜜斯着了赫连竹喧的道儿,等九蜜斯养好身材,平乐任凭您惩办。”
舒胜男哼哼唧唧地躺在床上,终究明白啥叫流年倒霉,悔不当初啊,早知会赶上这么邪门的事儿,别说一年,就是让她扎一辈子红腰带,她也会乐得屁颠屁颠的。
舒胜男头疼得揉揉太阳穴,喃喃苦叹,“我如何这么不利啊……”
“哎哟,这位豪杰啊,你家蜜斯的脑袋被撞伤了,头里的淤血构成了血块,临时的失忆是普通的,等血散了,她就会渐渐想起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