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一边电光火石苦战正酣,这一边,舒胜男猫着腰,沿着绝壁边,一点点地向外蹭。
赫连竹喧愣住了,他想了几百种她出招的能够,可如何也想不到她竟选了最蠢的一招,谁不知护胸是盔甲上最坚固的一处,即便是内力再深厚之人,也不成能刺穿啊……
“好一个忠心护主的主子啊,只可惜,你跟错了人”,赫连竹喧又连刺数招,剑风刚猛,好像虎龙吟啸,一起劈杀而来。
眼瞅着晏平乐就要被赫连竹喧打死了,舒胜男心急得顿脚直哭,“赫连竹喧,我跟你拼了”,她不顾统统地朝他冲了畴昔,连她本身也不敢信赖,竟真将他二人给冲开了,可让她更不敢信赖的是,她却刹不住脚地整小我往绝壁边滑去。
“舒胜男,你太让我绝望了。没想到,你竟是这么一个贪恐怕死的货品。枉你还是大舜第一女战将呢。”
他正在微诧时,忽感觉裆下传来一阵难忍的剧痛,他疼得面庞扭曲,羞怒至极,咬牙切齿,“舒胜男,你……你太卑鄙了。”
她慌不择路地在崖边上转着圈圈,前无退路,后有追兵,这下她必定会死得很惨很惨了。
舒胜男从速揉了揉眼,待看清后,冲动得热泪盈眶,“平乐,你终究返来了!”
她的方向感一贯极差,并且每次都能邪门地撞进死胡同里。不过,此次运气略微好点,她直接就跑到绝壁上去了。
那一霎,剑光在她的面前绽放一道银花,刺痛了她的眼,眼盲的半晌工夫,她听到一个熟谙的声音在喊,“九蜜斯,退后。”
他抬头长笑,声音里含着较着的愠怒,“舒胜男,你就如许瞧不起我赫连竹喧吗?这三年,我日夜勤练技艺,就是为了报当年一剑之仇,而你竟全然不记得了!”
她被勒得没法呼吸,冒死挣扎中,恍忽看到鞭子的另一头被赫连竹喧绕在了手臂上。
“赫……赫连……将军”,舒胜男一下子跳了起来,被他逼得一步步向后退,眼瞅着再退一步就要掉入深渊了,她自认没有那种坠崖还能学到绝世武功的好命,她这一跳下去,必定是要呜呼哀哉的。
她病笃挣扎地喊道,“赫连竹喧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,我不过是刺了你一剑,你就小肚鸡肠地记这么久。该死一辈子成不了甚么大气!”
“不要啊~~”,终究,在惯性的一起相送下,她干脆利落地翻下了绝壁。
一把长剑蓦地斜插到她面前,吓得她从速向后蹭了蹭,惊奇地昂首看向他,难不成这里还时髦军人道那套,要她切腹他杀?
晏平乐奋力挡下赫连竹喧一剑,面上虽无太多神采,可执剑的虎口处已被震裂,手腕止不住地颤抖。
“我也不想呀”,舒胜男大感冤枉,她这是穿越到如何一个肇事精的身上了呀。她连连摆手,指着头上的伤说,“我路上撞到石头,甚么都不记得了。你……你……总不能欺负一个伤残人士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