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另有零有整的”,舒胜男暗道此人也是个爱钱如命的主,向晏平乐努努嘴道,“给他。”
舒胜男偏头看着他,固然不太信赖这些玄学之话,但总归是个好兆头,笑吟吟隧道,“借先生吉言,但愿我此次能逢凶化吉吧。平乐,付钱。”
舒胜男又看了一眼晏平乐,悄悄互递个眼神,心下决定,就选他了。她又四下看了看,待确认无人留意这边后,就将请他写请罪折子的事详细申明。
“景南歌”,舒胜男喃喃着他的名字,他不但人长得温文尔雅,连名字也高雅儒风。
“我姓景,字南歌”,他浅笑道。
舒胜男下认识地将纸往怀里收了收,“这个……就不劳烦你了吧。”
“你说吧,多少钱?”归正也不消她掏钱,舒胜男一点也不感觉心疼。
“这是塞北乌辽族的笔墨,他们这一族传承了很多风趣的神话故事,这本书就是关于此的”,算命先生耐烦地跟她解释道。
舒胜男还没看内容,先是被他铁画银钩的一手好字给惊住了。以她一个书法内行人的目光来瞧,他的字拿去做字帖也是绰绰不足的。
他笑而不语,将钱一一收好后,提起笔来,“还请蜜斯把内容的粗心讲一遍,我再斟字酌句,写出来交给你。”
“鄙人周游四方,为赚取盘费,也曾当过几日府衙里的师爷”,他款款道。
“嗯~~”,舒胜男想了想,“我比来赶上一个大灾害,你就帮我算算能不能安然度畴昔吧。”
他见有人立在摊前,不由放下书,起家规矩地一揖首,浅笑道,“蜜斯,但是要算命?”
舒胜男惊奇地瞪大了眼睛,不成思议道,“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半仙吧?”
他也坐下,从笔架去取一支笔,蘸了墨,递给她,“请蜜斯写一个字。”
“敢问先生叫甚么?”她想要今后能悠长地混下去,正缺一个替她提笔挥毫的人。
走近才发明,这算命先生年纪极轻,约莫二十多岁,面庞清癯,衣袖飘飘,一派儒雅风采。
舒胜男接过一瞧,难堪地撇撇嘴,密密麻麻如蝌蚪的小字,她是一个也不熟谙,从速将书还了归去,笑笑,“先生好学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