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平乐冲她笑笑,道,“九蜜斯,平乐是在酒罐子里泡大的,这点酒算得上甚么”,利落地连饮三杯后,面不改色地向石贲夸耀下了空酒杯,表示另有甚么,放马过来。
舒胜男还没来得及开口,又是倒了满满的一杯酒。她头疼地抓抓耳朵,哪想到前人会喝这么烈的酒。
这一夜,舒胜男再没半点食欲,满眼都是盯着晏平乐,心知他不肯让本身在石贲面前丢脸,但这么个喝法,她实在担忧会喝出性命。
“舒将军好酒量,再满上”,侍立一旁的丫环服从地提着酒壶就过来了。
石贲也不拒他替酒,反而发起道,“既然如此,可就不能只喝一杯,必须三杯才行。”
石贲呵呵大笑起来,“莫非赶上晏兄如许好酒量的人,敢不敢与我拼上三大坛。”
舒胜男难堪地苦笑几声,以她一个勉强能喝鸡尾酒的人,哪能做到伏特加一口闷啊。
舒胜男受宠若惊地在客位坐下,丫环们捧着好菜鱼贯而入,她的目光就节制不住地往那一个个的碟子里瞄,各种大荤,精美小点,无不惹得她口水涟涟,连石贲甚么时候举杯向她敬酒都没留意。
送走了景南歌,舒胜男与晏平乐往校尉府的方向走去。
景南歌有丝玩味的看着她道,“舒蜜斯,这信一人,如同赌一场大小,是输是赢,还得待事成后再见。”
“你还想得真是全面”,她在身上摸了摸,也不知哪个才是“舒胜男”的随身之物。
一进房门,晏平乐就瘫倒在床,醉得不省人事。
景南歌淡淡笑道,“我就是一个江湖艺人,二位无需防备我。何况,我如果故意害你们,又何必说刚才一番话。”
舒胜男守在他床边,也不知该如何照顾醉酒之人,所幸他就这么一向沉甜睡着,没有耍酒疯。
舒胜男从速搀住他,再也看不下去,声音略带怒意地喊道,“好了,明天就喝到这儿吧。你们也扶着石大人归去歇息吧。”说完,扶着晏平乐就自顾自地走了。
十斤一坛的烈酒,三坛下肚,晏平乐与石贲都头重脚轻地打起晃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