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甚么耍把戏啊,你是堂堂大将军,不记前仇,又知恩图报,我舒胜男感激不尽,既然救都救了,不如,你就救人救到底……”
“石贲,你觉得纸能包住火吗?迟早有一天,本日之事会明白于天下,到时,看你如何死”,舒胜男恨恨地谩骂道。
“呀,赫连竹喧,你是不是用心的啊,骑了这么长时候的马,你也不给他用止血药,这一起任他这么流血,他如果有个三长两短,我和你没完”,舒胜男气得一把推开他,连带着朝他身上扔了几颗小石头。
“能不能找个大夫给安然治治伤啊……”
“杀了她,杀了她”,石贲怒极,嘶声呼啸着,俄然,一支利箭洞穿他的肩胛,他惊诧地捂住伤口,转头一瞧,十几名蒙面黑衣人翻墙而入,手起剑落,洁净利索地撂倒一排府兵。
“这……”,石贲还没搞清状况,领头的黑衣人纵身而起,稳准狠地一剑刺中他的膝窝,他痛得栽倒在地,血水从他捂着伤口的手指间汩汩地往外流。
沾着血渍的冷剑抵上石贲的脖颈,一个冷冷的声音道,“叫他们都停止。”
领头人拎起石贲,“辛苦石大人送我们一程”,锋利的剑刃抵住石贲的脖子,深深地割出了一道血缝,石贲惊骇得告饶道,“豪杰饶命,你们如何样都行,就是别杀我啊。”
“你对我说话能不能客气点,我刚才但是救了你的命”,赫连竹喧无法地撇撇嘴。
“谁说我白搭力量,我说过,要杀你,也得由我脱手,其别人休想伤你分毫。”
赫连竹喧号召着大师在此歇息。舒胜男从顿时跳下来,从速去看晏平乐,只见他神采惨白地被放人在树荫下,紧闭双眼,任她如何摇摆也没有反应,她哽咽着喊道,“平乐,你可千万别死啊~~”
舒胜男不知他们是敌是友,正想把晏平乐抢返来时,就听领头人低吼了声,“舒胜男,少废话,快和我走。”
赫连竹喧瞧她眼睛眨啊眨的,又低声下气地求他,忍不住就气消了一大半,“我真是上辈子欠你的,说吧,又想干甚么?”
“你”,赫连竹喧总能被她气得无语,一哈腰坐在一块石头上,负气地不再说话。
石贲赶快让统统人停手,严峻地深吸口气,道,“豪杰,有话好筹议啊。”
只听到前面石贲气急废弛的声音垂垂远去,“快追,快追,一个也不要放过……”
“舒胜男”,赫连竹喧一股肝火涌在胸口,“别得寸进尺了,不管!”
“你歇会儿吧,别摸索了,我不过是半路上救了一个不知死活的穷酸墨客,说你有难,我又不想看到你死在别人手里,就来了……”
行动敏捷得舒胜男连惊叫都来不及,就被他团团护在怀里。他抓起缰绳,一马抢先地冲了出去。
赫连竹喧半笑不笑地看着她,“你又想耍甚么把戏啊?”
赫连竹喧拍拍他的脸,无所谓地哼了声,“没事,就是失血过量昏畴昔了。”
她就这么可骇吗?
领头人押着石贲在前面开路,他的部下殿后防备着围在四周的府兵,舒胜男与晏平乐则被庇护在中间,一行人渐渐地退出到校尉府的大门口。
“你给我诚恳点”,赫连竹喧不客气地狠狠敲了一下她的脑袋,“我们还没离开伤害呢,再过十几里就出了北庭地界。到时,随你如何折腾。”
他一愣,皱了皱眉,“你如何老是这么惹人讨厌。”
双手托腮,蹲在他面前,笑容光辉道,“赫连将军啊,还活力呢,你瞧,先是我伤了你,你又追着要杀我,厥后我救了你,你又来救我,咱俩这缘分还真是沉得不见底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