绍凌顺服的向这个十三岁的少女点点头,退到了一边去,她抓着清闲身上的被子,焦心的眼睛没有分开床上的病人。
只见清闲神采惨白,那嘴上已无赤色,雨水落下打在清闲的脸上,就像击打一块冰冷的石,绍凌悄悄拍打着清闲的脸,可她还是没有一点回应。
“来,止血药,给她服下。”阿凉将一个药包递给绍凌:“红色那种。”
清闲展开眼时,只感觉天下一片恍惚,也不晓得本身是死是活,本能的她手指弹动了一下,感觉一个暖和在本技艺下,这温度非常熟谙,让她心中非常放心,不由的清闲将手握紧。接着她感觉本身额上也是一暖,那柔嫩又顺着本身的额头颠末鼻尖往本身的唇上落去。有一个声音顺着低喃着,像是在唤本身的名字。
听着清闲嘴里轻声的低喃,也满是关于本身,绍凌心头如万箭穿心,又是懊悔不已,若当初在堆栈听了清闲一言退了玄刀,与她日日相伴,又哪会有本日这一番模样。
绍凌并没有将刀拔出,她直接回身向清闲奔去,雨天瓢泼,山风吼怒,绍凌也不晓得本身面前挂着的是雨还是泪,她跪在地大将清闲抱起,此时清闲睫毛还在微微颤抖,已是一副认识恍惚的模样。
绍凌刚才被仇恨和气愤迷住了眼,现在经阿凉一说也才从怅惘中反应过来,她赶快扯开衣服一角将清闲的伤口堵住,但是体贴则乱,惶恐的表情多少还在,任她经历百战,但向来没有想过本身也有手足无措的时候,想到本身被悬于武备司时,清闲扔能运筹帷幄不慌稳定将本身救出,本来本身还不如这个看似荏弱的爱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