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平时喜静,只是明天也被此情此景所传染,我站在胡杨树旁向长生天祷告:“长生天请保佑我们科尔沁草原能永久安然,保佑我的亲人幸运安康,保佑我的塔林夫哥哥……”
悄悄的夜空,答复我的是高原上呼呼吹过的风。我不断的问,用尽了我的力量祷告。一阵飓风刮过,伴着风沙,侵袭山坡上的每一块地盘。我的面前看到一排长长的送亲步队,那号角声响彻了全部草原,布木布泰兴穿戴素净的号衣兴高采烈的模样喊着:姐姐要当新娘喽......塔林夫睁着赤红的双眼:不要去给那妖怪当新娘,他会杀了你。皇太极拔出尖刀一下刺穿了塔林夫的心。塔林夫双手捧出他的心:海兰珠,你看,我的心在滴血......
我表示乌雅给我换上舞装,乌雅手脚敏捷的帮我穿戴整齐,那件舞装是额吉亲手给我缝制,虽不富丽,但到处可见其做工邃密,精雕玉琢。额吉晓得我喜蓝色,蓝色在草原上意味着永久、坚毅和虔诚。这件舞衣以天蓝色为主调,领口和袖口皆秀有代表吉利的云纹,胸口的梅花刺绣栩栩如生。同色系的腰带更烘托我矗立纤细的身姿。
你的脚步已然在回家地路上……。
“啊!塔林夫,塔林夫......”
“我是说那后金贝勒,是不是非要见怪我不成,看他们那凶神恶煞的模样,要杀要刮随了他们,女儿可再也不想见到他们了!”
“玉儿,你如何以奶名示以客人?你是我和你额齐格寨桑台吉的女儿,是草原上高贵的海兰珠格格,为何不以真名示之,却要遮讳饰掩。”
你的嘶鸣已然在茫茫草原上,
我从胸口攥出一帕丝巾蒙以脸。同意献舞是不想扫大师的兴,却不想以闯虎帐时那张脸再示以高朋,又不能让额齐格他们晓得我闯的祸,就只能靠这一帕丝巾来蒙混过关了。马头琴调至美好文雅,歌起、舞起…。在那悠远湛蓝的天涯,反响着婉转陈腐的歌谣。草原的百花密意的夜晚悄悄的风,统统的欢笑和我们在一起,绿色草原纯粹的感情。茫茫草原宽广的胸怀。望着朵朵白云飘向远方,迷恋着远方洁白的毡房,扬扬洒洒爱的圣泉,带给我无穷的柔情深深的思念......我的手臂时而如雄鹰在空中翻飞,时而如河水蜿蜒和婉,我的脚步稳稳的踏着每一个节拍,我的身材保持柔韧,张弛有度。我的眼神悠远、沉寂。最后以一雄鹰抱翅扫尾。
“谁要斩你?唉,玉儿你在说甚么呢?”
一个传说血液中流淌
彻夜的草原在歌声和欢笑中沸腾,奶酒香醇,觥筹交叉,席间酒酣耳热之时,盛装的蒙古女人跳起活泼欢畅的跳舞,篝火映红了女人花儿般的脸颊。舒悫鹉琻风儿仿佛也醉了,悄悄的轻抚,微微颤抖。马头琴声婉转,歌声清脆苦楚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