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爷的话,方才问了婵娟女人侧夫人的月信――月信结束即为一个周期,算就是从月信结束以后开端算的,而并非爷招幸侧夫人的日子。”徐太医的话撤销了楚彦熙的疑虑。
叶儿托着粉腮笑道:“那也是我们爷出息,君前作对让皇上龙心大悦――这才气当了大官呢!珠儿,珠儿,你说我们爷,会不会成为太子呀?”
“白玲姑姑,婵娟姐姐!”珠儿唤着,然后小跑而近,“侧夫人如何了?”
“哎呀,这个郝威跑去那边了,让他去请爷跟大夫,他跑去爪哇国啊!”白玲将天上神仙菩萨佛祖得求了一个遍,见郝威还没返来,焦心肠嘟囔。正在这时,外间的下人都跪了,楚彦熙和燕琳若到了。楚彦熙披着一条浓黑大氅,脚着一双茶青宫靴,燕琳若则是穿戴一袭大红色绣了玫瑰的锦袍,外披一件橙红色的昭君套。两人一前一掉队门,屋里的婵娟白玲珠儿,赶快跪了。
“我单独扒了一天水仙,闷得很,珠儿,你跟我说说话嘛!”叶儿恳求着,“好珠儿,好mm!不要睡了!”说着,伸手过来咯吱她,搞得珠儿娇笑连连,一个劲儿告饶:“好了好了!不睡了不睡了!怕你了!”
“可巧宫里的徐太医正在娘家给家父瞧病,这不请来给mm看看。”燕琳若笑着请进了徐太医――这是一个年近花甲的老者,胡子头发皆是斑白,满脸皱纹,只是一双眸子温润有神,显得格外矍铄。
将养了几日,敷了燕琳若给的好药膏,珠儿感觉身子无碍,便去侧夫人房叩了头,正式算韩言语的贴身婢女了。韩言语并未难堪她,而是让她专事端茶倒水,布菜叠被之类的活儿,倒是比在长房之时还轻松了很多。
“医者医心,臣下并非讨赏的!”
“那是天然了!”燕琳若笑应着,而后又冲婵娟珠儿道,“你们两个,可要照顾好侧夫人呀!照顾得好,自有人重重赏你们!珠儿,今后我每日会炖了补汤,你去端了来,可要劝侧夫人多进几碗呐!”
珠儿跪着往前挪了挪,缓缓说道:“回十五爷的话,今儿朝晨到入夜是奴婢贴身服侍侧夫人。侧夫人说她没甚胃口,只进了半碗汤,一个豆包,菜蔬鲜果一筷子没动。奴婢劝了侧夫人多少再进一些,可侧夫人说她有些头晕。”
“言语早晨是谁服侍的?”楚彦熙冷冷发问,“但是吃了甚么东西?”
屋内沉寂无声,燕琳若一手抱着楚彦熙的臂弯,尽是担忧得连连说着:mm没事吧,刚才听到晕倒了可把我吓死了……吃了这些药也不见好,那些郎中如何看病的……
连着十几日楚彦熙也未曾来过二房,传闻快到年下了,十五爷忙着应酬一些天子近臣和前来跑官的处所大员。腊月十九那天,宫里赏了御酒和贡缎。皇上还命令楚彦熙领了兵部尚书衔,并令他操习禁军,年后上任。
“起来起来!琳若,这下可要辛苦你多多关照二房了!”楚彦熙难掩其高兴神采,又道,“真是感激祖宗庇佑!琳若,府里不是预备着明日祭奠祖宗吗?再给言语预备着,让她一起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