馥心倒是不大严峻,但想起宸妃和淑嫔,内心还是多了一份忐忑。忍不住捏过给香薰过的手帕在手中来回轻转。
大略最后觉得馥心是禧妃的mm,想着姐姐位份高,mm也不会太差——而厥后这嬷嬷看着馥心一日病重一日,整天下不来床,竟连训教也受不得,只怕还是会被赶出宫去。因而服侍着也不再经心着意。
世人裣衽下拜,各自低头不语。忽听宸妃嘲笑道:“mm们不必多礼了,本宫一介宫女出身,如何敢受你等贵女出身的叩拜呢?我看,本日之礼,便免了吧!今后,想再施礼,去我关雎宫存候的时候再拜,也不迟!”
皇后神采略是生硬,勉强笑道:“宸妃mm这是说的哪门子话?甚么宫女出身,甚么受不得礼?mm你现在但是大将军沈诃的mm,出身如何会低?”
“小主,我已经把药吹凉了,您快些喝了吧!”叶儿一边端着药走过来,一边对馥心说道,“闻着有一股贫寒的味道,大抵太医给下了些去火药吧!”
众淑女纷繁答是,又行了叩拜大礼,皇后含笑点头受了礼,叮咛身侧的掌事寺人赵万如犒赏。
陈玥汐一袭朱红色缕金丝的牡丹斑纹的南越锦宫装,头戴凤凰飞羽嵌七宝的金步摇,由烛光一照,闪烁着繁迷晃眼的皇家之气。只见她雍容一笑,平抬起一手道:“mm们起家吧!”
说话中间馥心接过药碗一饮而尽,随后她道了句乏,摊开被子又睡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