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琳若这一次却没有生机,只是缓缓说着:“柳芽儿的字不错,让她写一封家书给十五爷。那贱人生了,叫人通报皇上吧。”
珠儿感觉实在丢脸,从速叫燕婉扶她回房,传闻归去以后,雪歌混闹了一夜,不在话下。。.。
骂了甚久,雪歌似是受了很大委曲,抱着膝盖蹲下呜呜呜地哭了。一贯以凌厉逼人,张扬放肆见长的雪歌,哭成这般梨花带雨可不常见。珠儿看得都呆了。
雪歌倒是气定神闲,听着内里的喊痛倒是不动声色,她端起茶碗轻吹开热气,小口小口地喝着,怕弄脏了唇红似的。只是眉宇间模糊暴露几丝不安,另有几分阴沉沉的恨意。燕琳若见珠儿还在,又赶了她一遍,珠儿心中挂记取韩言语,但燕琳若一向赶她,她也只得一步一转头地退出房门。
这可不是燕琳若的脾气,珠儿略有些惊奇看了看燕琳若,随之应下差事。燕琳若又道:“乏得很,本夫人再睡一会儿吧。珠儿,回三房看着雪歌,别让她闹。”
雪歌在长房用了饭,跟蓝茵一道有说有笑地返来了。见珠儿也返来了,只是懒懒说了一句:“不去二房拍马了?”然后迤逦回了房便睡了。
柳芽儿浅浅一笑,点头道:“不了!这你就内行了吧!大夫跟你说,马蜂蛰了抹菊花玉露,是不是?但是这个东西呀,用看不顶用,抹了光是香,不止疼不解蜂毒――你看,”柳芽儿翻起蝶袖给珠儿看,统统被马蜂蛰过的处所,都抹着黑绿的东西,闻着另有点凉凉的甜香。
她几次批示着,像是个极知心的长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