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本想说一些皇次子的事给贾朱紫听,却不想贾朱紫竟不如何承情,屈膝一礼竟也告别了皇后。慕容雪瑗紧随厥后,两人一道儿拜别。
“mm真是美意呢,连身边的人都体贴莫切,在mm身边,哪怕是做个宫人,都是好的吧!”付羽瑶如有所思地说着,“倒不比在娘娘身边了……”
皇后听罢,面露感激之色,忙道:“mm若能为本宫分忧,事成以后,定满足mm统统要求!”一句话说完,皇后却有些悔怨这话说得过了,若馥心真的叫起真儿来,恰好要求皇后让出宝座,岂不是自找费事?
付羽瑶一愣,却俄然笑了:“mm,真有你的!若宸妃只是把目光放在皇后身上,就得空再找我们费事了!”(未完待续)。.。
“现在宸妃一家独大,皇后也不得不靠着我们——但是,姐姐又如何不晓得,娘娘是甚么样的人,如果有个甚么,娘娘岂会护着我们?”馥心点头苦笑道,“若皇后一开端便赐与我等庇佑,晓媛怎会流了孩子,姐姐又岂会一向怀不上龙胎?mm当年又怎用的着去冷宫里避祸诞育皇子?可我们现在有的挑选么?后宫当中深如汪洋,你我已然上不去宸妃那条船,便只能登皇后这条船,不然这汪洋大海,定然会淹死我们。”
“姐姐真是心细如发,连mm这里的宫人病了,都能记得清清楚楚。”馥心略是一笑道,“红蕊的身子一向不大好,总归是在宫里,我一时顾不上她,让她受了风寒,倒是有的。”
馥心明白了,皇后今儿的深意,除了用肚里的孩子打击宸妃。实在便是想要拉拢馥心三人。
皇后实在早就存了拉拢馥心三人的心,只是她三人入宫以来,似已成了势——馥心封了一宫主位成了昭仪娘娘;白晓媛怀上龙胎封了秀士,只怕他日生下孩子,以她的出身和她父亲的在朝中的影响。封个一宫主位也并驳诘事;付羽瑶现在虽落在二人前面,但她父亲付凝辉乃是当朝帝师。付羽瑶的脾气暖和谦柔,最是聪明可儿,得宠也是时候题目了。
禧朱紫淡淡一笑,只是笑容略带着些苦涩:“娘娘不必说臣妾,娘娘不也一样么?”
可巧外务府将香囊请了来,彻夜天子翻了皇后的牌子,说是要过来陪她。馥心两人才找了借口退出了承乾宫。两人这才如获大赦普通分开了承乾宫。
接着是田茉昔和萧锦瑟,她俩多坐了一会儿,借口宫中有事,亦是告别退了出去。
馥心客气了几句,便想要与付羽瑶一道告别了皇后回颐福宫去,谁知皇后表情大好,竟邀了她俩去宫中的万华殿祈求安然。又邀着她俩说了好大一会子话,看着模样,还筹算留她们一同用晚餐。
想到这里,馥心考虑着开了口:“娘娘之意,馥心全然明白。宸妃势大,现已伞盖后宫,不但影响后宫,还危及全部前朝。娘娘深明大义,定然是担忧宸妃一事对皇上朝政有所影响。这才战战兢兢。”
付羽瑶听了,亦是跪隧道:“臣妾同娴昭仪一样,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!”
偌大的承乾宫本是热烈不凡,现在便只要皇后,馥心付羽瑶,和一向不动声色的海兰慧。若不是嫔妃们一个个都拜别,底子没人重视到海兰慧的存在。
一盏茶喝了,禧朱紫才悠然道:“娘娘故意庇佑我等,自是我等做臣妾的福分,只是宸妃势大,倒不是人多能够对付得了的。”一句话说毕,竟不像是劝馥心和付羽瑶投入皇后营下,而是劝她俩不要掺杂出去。想来,禧朱紫虽跟皇后交好,现在被贬,心中存了些不满。她虽跟馥心没甚姐妹感情,只是挨着家属,不得不为馥心策划——从她前次的事看,皇后倒是个自擅自利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