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类香花,中原并没有。”馥心想起楚彦熙的话来,轻声说道,“这钩吻是南边苦湿之处才有的香花,南越国,宛城多产……当年先帝南征,南越国就是以此毒害了诸多兵丁,看来……有南边人掺杂出去了。”
刚进了扶风殿的暖阁,馥心便屏退了摆布——目睹海兰慧无声地端坐在椅子上缓缓喝着杏仁露,见了馥心两人,竟像是没瞥见普通。
付羽瑶实在并不想掺杂她们海家姐妹的事,只是给馥心强牵着,因而只能由着她了。
曼丽听了。吓得周身一抖,噗通一下便跪倒在地,几近哭叫起来:“娘娘饶命!奴婢一时口无遮拦,才与娘娘说了这些昏话!请娘娘莫在诘问奴婢了!奴婢万死啊!”
馥心续道:“早在先帝登极之前,宸妃便陪着皇上到草原充当质子,兰夏王多么残暴,竟在梁帝授意之下,苦苦折磨一个小小少年郎……若非宸妃伴随,皇上多数熬不到先皇御驾亲征,因而,两人的交谊,我等不成小觑。”
楚彦熙阅书无数,当时想起了有关钩吻之毒的典故,说是此物便是当年毒死神农氏的奇毒之草,另有个俗名叫烂肠草。
馥心暗自笑道,不过是跟王爷学了些围魏救赵的小伎俩罢了。她因而便做一笑道:“这等微末本领,实在不算甚么的。”
馥心并不在乎,悄悄无声地走畴昔,拉着付羽瑶一同落座,才笑着道:“姐姐!这外头风大,如何就俄然跑过来了呢,如果有事,为何不叫mm畴昔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