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人绕到后殿,香炉、蒲团、祭台、众仙画像,董夫人接太长香,恭谨的拜了三拜,然后跪在蒲团里祷告;羽士手持拂尘,装的一本端庄的模样,偶尔扫了眼对方的凹凸有致的身材,脑袋中回想起这女人的背景。
白沙子十四岁上山,三十岁昆仑派开张,回到家里安放心心娶了个婆姨,给人做长工,卖力量;不过跟着崇佛信道的民风渐起,这家伙的主张又活泛了起来,貌似还是本来的行当有前程啊,摇身一变,正宗的昆仑派传人闪亮退场。
“小鱼mm,让你久等了,”苗三四腆着脸劈面前的青衣小婢道。
“此乃摄生椅,乃我道家秘制,能解劳摄生,理气通畅。”
“啊?我倒是听人家传言,这贾家人百口都是莲花教的信徒……”小鱼刚筹办八卦,刚巧又拐了个弯,面前一黑,差点撞上面前的人,却听对方道:“两位,贫道等待多时了。”
“那哪能呢,青城道长的名号,你在大街冷巷上听听,斗大虫,镇地煞,有多么清脆;再说了,董夫人不是与通判夫人交好嘛,你问问她有没有结果。”
“若不是事前探听过,我也不敢让我们夫人来啊,”婢女小鱼嘀咕了句,“让你师兄等着,我告诉夫人下午去。”
“你啊,现在是转运了,这么多的买卖,得赚多少钱啊,”小鱼抬着着小圆脸,有些恋慕的语气。
只是,他们没的赚不代表别人没的赚,只见在东边的铺子前,围了好些各大师的仆人、管家、丫环,青城道长从不见客,而只要他的这个师弟苗道人有门路引见。
而董夫人更是吃惊,未过门的蜜斯,守制的孀妇,此二类人是最忌讳见陌生男人的,这可不是物欲横流的两千年后,单是世俗成见的吐沫星子就能淹死人。
两幅春联高高挂起,一条桌,一只凳,这就是昆仑派白沙子的全数产业,昆仑派之前是个大派,在前朝还出了几个国师,但有道是王朝更迭,时运兴衰,谁都有点背的时候,但是昆仑派可不像是青城那样,门内另有几根硬骨头,这颓势一显,就如何也止不住了,到最后分炊的分炊,跑路的跑路,把最后一点产业耗了个干清干净,门派师承谁还当回事啊。
“呀,这还真成心机,夫人你坐坐看,”小鱼欣喜道。
“夫人如何了?”
合法他胡思乱想之际,董夫人已拜完起家,遵循普通的流程,和尚或羽士就会等着烧香人上贡,如果敬业一点的,解个签先,但是李羽士向来不走平常路,只见他大走一步,道:“夫人,我看你迩来神采不大好。”
“以是说,现在另有没被发掘的市场吗?哼哼,天然是有的,那就是泛博的妇女市场――”
董氏,都察院右佥都御史之妻,因其夫死于到差途中,便于洛都定居,董家又是山东望族,产业丰富,属于有钱有势的王谢贵妇,娶了她平生不消愁的范例;不过却没人敢打她的主张,无它,董夫人但是有当朝天子亲身赐下的‘贞节牌匾’,谁该冒天下之不韪。
“余管家,哎!我都说过了,我师兄不接你家的活儿,为何?天然是有启事的,”苗三四不耐的摆摆手,就两百文钱,你当是在打发叫花子啊。
“夫人,就是这里。”
“小鱼,还是算了吧,妾身这未亡人还是在家里烧香拜佛,抛头露面未免,未免……”温软濡濡的声音从帷帽中传出,垂下的皂纱直没到脖颈,素衣青鞋,月白长袖,就这也挡不住对方丰腴的身材,鼓鼓的部位就算是缩着身子也还是勾人眼球,中间都已有闲汉吹起了口哨,这美妇顿时又羞又燥,小脚一歪,差点摔了一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