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府巡按传闻过没?有尚方宝剑的那种,现在卖力查抄城内大小的官员事情有没有到位,有没有呈现冤假错案,有没有人玩忽职守等等,道爷给你先斩后奏的尽力,转头在燕营调一波人马给你,再找两个地头蛇给你带路。”
李羽士绕了一圈,固然大要轻松,但内心里沉甸甸的,这民气指数降落的有点快啊,人越贫困,就越敏感,不患寡而患不均,这类时候小事也能铸成大错的。
“嗯,”羽士当真的点了点头:“不美意义,你爹也赋闲了。”
不过半晌,周诚恳就从东街跑了过来,气喘吁吁的道:“道长道长,我来了!”
李羽士玩了半天的官印,穿戴紫袍麒麟官服走了两场秀,又在江南巡抚的宝座上做了十个仰卧起坐后,终究决定,作为最高带领,不能在再这么游手好闲下去了,观察个民情先;因而叫人把余状元给叫了过来,带领上面观察,当然得有部属陪着了,今科的状元郎可不就是最好的工具嘛。
羽士拍了拍对方的脑袋:“本来是我们老李家的人,贫道等下跟上面的朋友打个号召,让你家爷爷在阳间再玩个几年,别急着转世投胎了。”
“我是谁?”李羽士吹了吹指甲,“贫道固然不是个官儿,但受了老王的调派,现在这江南的大小事,我说了算!”
“我说你爱要不要,”那脸上长痣的衙役将勺子往桌面上用力一拍,满脸的放肆,供应两边的需求决定了职位,衙役本就是街面一霸,现在有了把柄,那但是插上翅膀就能飞的。
羽士固然没有正儿八经的官职,只是老王口头任命(真正的官员是从科举体系里选出,吏部任命,天子批准,盖了打印的,才气真正具有了官气,并跟官职的大小成反比),并且在战后百分百会被打消掉,相称于只要调派,没有呼应的官职任命,说的直白点,只干活不拿钱,属于临时工性子的。
“大人,那应当是叫做监察御史,”余振踌躇半晌,道。
“等下奉告他,他做的活儿我不对劲,让他转头别干了,到城墙上板砖吧,”李羽士又问:“捕头大还是仓大使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