凤于嘟着嘴,连声说了几句疼疼疼,你这是要扯掉她的耳朵抨击她之前对我就像针尖对麦芒,没见过我如许记仇又撒泼的女子,幸亏作为花赶上仙的弟子,怎没个神仙样。花遇本就把我当作男童教养,东华山上除了月华大多男神仙来往的多,话说除了月华,我见到的第一个女子便是轻画。一身白衣怀中抱着伏羲琴,三千青丝随风飘荡,站在云端就像是师父画中走出来的美人。可话本子里有一句话说的不错,美人蛇蝎,美人者,心肠向来狠辣了些,大略是因为优胜感。若不是她闯来东华山,非要见我师父,或许这统统的事端便都不会滋长。
看着君衍分开,我捏着凤于的小巧玉耳进了房间,倾憏化为狐狸身只顾看笑话,大抵是这几日当狐狸感觉还不错,趴在窗台上晒晒太阳舒畅的很,便半敛眼眸看着我。
我有力的捂住脸,闷声道:“来吧,本上神的开天斧好久没见过神血了,本日便让它饮个痛快。”我将开天斧抛至空中,盘腿而坐于地上,捏了一个仙诀,道:“以我血为誓,隐寻为名,冰凌为驱。”开天斧立即嗡嗡作响,砰的一声天光乍现。凤于游移的看着开天斧,道:“花隐寻,你这是在做甚么?”
“凤于,我不想同你比试。”我下认识道,因为我现在用不了战神之力,除了有倾憏的一颗内丹,修为不剩所几,只用一把开天斧,看着凤于的架式,底子没有胜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