咳咳,不要觉得我这么没用!实在我大要上是在发楞,内心里是在停止深切的思虑。
但是没想到的是我这么发自内心的歌颂竟然惹怒了面前的美人儿:“你的意义是,我只不过是个绣花枕头,当上太子妃只靠这张脸吗?”
她冷哼了一声后在我面前的凳子上坐下,背脊挺得直直的,居高临下的看着我道:“你晓得我是谁吗?”
我小小地扳了一动手指头:“如果硬要算的话,应当是有八百岁了。”
谁知轻画的话还未说完,她站在我面前微浅笑:“也是你师姐。”
之前的时候,洛临会偶尔带一些人间的话本子来给我解闷儿,话本里说女人的手,柔荑轻软,指如削葱根。我一向不能了解,削葱根是个甚么东西,柔荑又是一个甚么东西,洛临说,那是描述女子手都雅,因而我又不能了解,甚么样的手才叫都雅。
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里,门又再一次被翻开了,伴跟着“砰”的开门声,从内里走出去一个穿戴绿色衣裙,面庞精美的女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