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香笑笑,“没事,跟这床上躺着的人比起来,真是好得不得了。我先回房了,本日我为欧阳统领刮骨疗伤一事,不管成败,还是别让旁人晓得了。”
周子欢点点头,面露感激之情。
“嘶――”欧阳烈人虽还在昏倒,但却感到疼痛,倒抽了一口冷气。
太医踌躇再三,点了点头,心中却涓滴不信赖面前肥胖的小女人。公然是莽撞,也好,只当奉上门了一只替罪羊。
太医为欧阳统领缝合了伤口,上好药粉,包扎结束后道:“能做的都做了,接下来就看欧阳统领的造化了。如若三日以内欧阳统领醒过来,便无大碍,只需开药静养便可。”
“好了,对峙的不错。”莎罗将余香小腹上的碟子取下来,赞美的看着她。这丫头骨子里的倔强很有她当年的模样,不,仿佛更胜她的当年。
余香用袖子摁住本技艺上的伤口,又咬着嘴唇将匕首再一次放在欧阳烈的伤口位置,来回刮。那匕首与骨头触及所收回的“悉悉”声已经成为屋内现在独一的声音。
“今儿如何不去练舞,躲在屋子里做甚么?”莎罗人还没到,铃铛声便已先到,她不管穿甚么身上都会系一串金铃铛,说是故乡风俗,保人安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