芊芊抬手敲了拍门,扣问周子欢道:“信可写好了吗?我已经命王管家去筹办入宫的马车了,这便能够启程了。”
芊芊心中暗道,皇后娘娘口中这不懂事儿的人,该当也包含余香吧。她走上前几步,迈步子的过程中又将袖子里的手札往内里塞了塞,以免它掉落出来。“皇后娘娘这但是在责备臣妾常日里存候请得少了吗?那臣妾可要喊冤枉了,这周府间隔皇宫那么远,臣妾本日是一大朝晨就出门了,成果这都过了晌午才到,怕是再晚些,就会叨扰皇后娘娘安息了呢。本日若不是臣妾思念娘娘得很,也不会就这么跑过来,以是皇后娘娘便不要生臣妾的气了。传闻这活力多了,但是会长皱纹的,娘娘这么貌美,长了皱纹可就欠都雅了,到时候岂不是臣妾的罪恶就更大了。”
他们只晓得,宫内给的俸禄底子不敷以喂饱妻儿长幼,还没有关内侯这段时候犒赏的多。他们在内里驰驱冒死,尽忠于当朝君王,莫非不就是为了赡养那一大师子人吗?人前权贵,人后享福,家里人还总感觉他们在内里是当了多大的一个官,实在不过是任人调派的主子,主子说东,不敢往西。
芊芊坐上了去往未央宫的马车,袖子里的那封信里写了甚么,她一点也不想晓得,她更体贴的是余香还记不记得她们曾经的誓词,到底还能不能帮她与周子欢“和离”。
芙蓉“喏”了一声,出门将萧芊芊请入了殿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