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全财听闻这话只觉好笑,停在原地摸着下巴一脸不怀美意,“你如此操心的出言禁止,该不会这彼苍白日,侯爷正在柳氏的屋子里,做些令人惭愧之事?”
闻声沈全财的话,管家心道真正料事如神的是侯爷啊,他如何推测萧府会派人来呢?
见这正厅无人,沈全财又独自去了书房,见房门紧闭,便悄悄拍门,道:“侯爷,我是沈全财啊,相爷请您去府中小聚。”
这长安城仿佛繁华到连人的胆量都练大了很多。
“女人,您本来不会骑马?那您可必然要抓紧缰绳,马跑起来的时候身子绷直,踩住脚蹬。”马夫叮嘱着,又怕余香一个不留意摔下来。
管家比他年长很多,一贯称呼他为“全子”,但沈全财并不喜好这个称呼,“全子――全子――”读快了如同在呼“犬子”,平白无端的占了他便宜。
见半天没有回应,沈全财说了一声:“您如果不出来,那主子可就冲犯了。”说完这话,他排闼就入,见仍然没人,心中暗道奇特。
沈全财清了清嗓子道:“相爷让我请侯爷畴昔小聚,说是思念姑爷,聊聊家常。”
“你不是不会骑马,此去一行,怕是凶多吉少吧。”
“沈全财,你连侯爷女眷的屋子都要闯?这也是萧国相的叮咛?”管家实在看不下去,便又出言禁止。
余香便在车夫的帮忙下,踩着马镫翻身上去,她坐在那儿摇摇摆晃的架式,让民气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