匕首拿开的一刹时,余香用双手环住本身的脖子,呼了一口长气,心中感慨脑袋没搬场的感受真好。
她一个弱女子,如何敢为男人刮骨疗毒,做了一件连太医都不敢做的事情?
“你想要做甚么!”周子欢大喊一声,将手中的玉凝膏照着余香的手腕打了出去。
“啊”,余香惊叫一声,紧紧捂停止段,本日真是悲惨,这右手刚被匕首划伤,就又被这突如其来的瓶子打伤了。
“吃过了。怕你没胃口吃过于油腻的东西,叮咛厨房做了几样平淡的小菜,多少吃一点吧。”见周子欢一向盯着本身瞧,余香感觉很不安闲,因而赶紧找了个话题想要减缓难堪的氛围。
“若我不做,他就不会死吗?本是救人一命,未曾想惹得你各式思疑。”听到这儿,余香逐步明白过味儿来,本来这周子欢是将本身当作仇敌的细作,思疑起本身来了。
“我既不是出身于北里,又不是出身于侍婢之家,识字有甚么希奇?我父亲曾是墨客,家中藏书百卷,认字也是普通。”
余香点点头,二话没说,让春月二人接着敲鼓,便跳了起来。
“没甚么,只是冬湘说许是会留下疤痕。”话到嘴边,竟然本身冒了出来,余香也没想到,她竟然甚么内心话都敢对周子欢讲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