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晓得是不是今早上那杯浓茶的感化,现在布格里的脑筋已经复苏了很多。他俄然认识到皇后娘娘话里有骗局,如果这事儿不是有人蓄意而为,那她为甚么要亲身来给本身赔罪,说清楚这件事?
“这事儿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可大人身为西域使臣,产生在你身上的安危事,便无小事。昨日有臣子不懂事,借着宴席公报私仇,在此中一壶酒里下了些巴豆,想要使坏让人坏坏肚子,哪晓得布格里大人表情不好,刚巧喝了这瓶毒酒,以是便昏畴昔了。固然这件事情大人许是不记得,可本宫还是要到这儿来陪个不是,汉王朝乃礼节之邦,端方都是守得明白。”
昨夜有了肖楼棍骗了他的心,现在再看皇后,他便更加气愤。
他悔恨被人棍骗,特别是被女人棍骗。
“甚么事会比情爱还首要呢?”布格里一想到昨夜肖楼那唇上的温度与冷酷的眼神,这激烈的反差便不由让他感觉心疼。
就如同她是刘骜眼中的兴国之女,而平阳公主便是单于眼中的兴国之女?
布格里大惊,蹙眉道:“‘两国订交,不斩来使’,皇后娘娘如果真的要了臣的性命,就不怕激愤了西域,恶化了两国的干系,引兵而战吗?”
见布格里半天没说话,余香微微一笑,继而又道:“单于许是会因为他的爱将被杀而攻打汉王朝,但他必然不会为了一个屈辱西域名誉之人攻打汉王朝。布格里大人,你说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