比及余香赶回储宫正殿时,天气已经垂垂暗了下来,不承想这在几座宫殿之间来回竟然破钞了这么多工夫。
这喜服应当不会有人去碰吧,藏在这儿算不算也是安然些?
心中当下一惊,这是二皇子已经晓得了皇上病重,筹算谋反了?
“阿梦,点上蜡,把这张纸烧了吧。对外别说见过这画,晓得吗?”余香猜不出二皇子此时派人传给她这个动静是何企图。
余香将信封递给阿梦道:“我不认字,你拆开来念给我听。”
她已经不敢再设想本身此次进殿会不会碰到太子,因为每一次她惊骇遇见太子的时候,就必然会遇见她。
本身现现在把平阳逼的那么紧,便也是不得不防她。
但是如果余香现在分开,去跟太子哥哥或是父皇说本身跟侍卫通奸,那本身会不会因为玷辱皇族之名,而被正法呢?
想到这儿,平阳赶紧扑上去拽着余香的胳膊道:“你先别急着走,我承诺你的要求就是了。”
阿梦“哎”的应了一声,觉得太子妃又是想要跟太子重归于好,因而便把帕子在水盆中浸湿了,帮太子妃擦脸。
阿梦点了点头,然后将信翻开,取出内里折叠整齐的纸张,展开来,却发明上面写的并不是字,而是一幅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