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梦走到一旁,用火折子扑灭蜡烛,将那画卷燃上,扔到了盆子里。
余香的心蹦到了喉咙眼,只盼着这汤药内里没有真的被下药才好。
二皇子不是她这等平常女子便能等闲肃撤除的,人再多也不可。
“汤本宫喝了,没甚么事儿,你便归去吧。”太子摆了摆手,又拿起上书假装繁忙的模样。
这如果然有人想要暗害本身,在内里随便下了点甚么不该加的东西,她不是要死的心都有了?
太子那里会因为余香给本身送汤而真的计算甚么?
统统尚未到机会,他现在绝对不能对余香表示出特别密切的模样来,以免传到别人耳朵里,又针对起余香。
此时朵儿也端着补汤返来了,说本日这汤是牛骨熬了十二个时候的,特别鲜。
余香望着太子手中拿得倒置的上书,心道他是有多么讨厌本身,竟然连赶本身走的借口,也说得如此对付。
阿梦跟朵儿都没看明白太子妃为甚么要俄然别上皇上赐的那枚龙佩,自从皇上犒赏下来,从没见太子妃别过。本日这是如何了?
“太子哥哥,好久没见你,也不晓得你比来如何样了。传闻父皇准你参政啦?”平阳一进屋,就跟只胡蝶似地扑到太子身边,坐在一旁。
仿佛自打她母妃跟皇后为敌后,她这还是第一次跟太子哥哥撒娇呢。
端过来二话不说就品了一口,这如果被达公公瞥见,定要急得不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