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是别人眼中会这么想,可实际上本相并非如此。
“阿梦,朵儿走了,我想再选个知根知底的人,你可看到皇上前些日子新分过来的侍婢有哪个资质好些么?”余香玩弄动手里的花绷子,心不在焉道。
只要这“扎小人”咒死了刘骜,担当皇位的人不就是他了么?
进宫做侍婢的,谁会不肯意做主子的贴身侍婢?那就仿佛是皇上身边的杜松一样,荣光着呢,拿的俸禄、赏钱也都比别处所的多。
芷荷一惊,昂首有些惊诧地看着余香,不晓得她为何竟然自称为“我”,倒像是跟她们普通模样,毫无间隔。
保举本不是甚么困难事,可有了朵儿前几日刚犯的胡涂事,她一时之间倒是难堪起来。
余香暗自蹙眉,谁说这主子是好做的?一样难着呢。恐怕甚么处所照顾不周,反被这主子咬了一口。
“此事说来话长,娘娘情愿听奴婢讲故事吗?”芷荷咬着嘴唇望向余香,眼睛里闪过一丝无法。
“奴婢本年十四。”芷荷照实答复。
这不是恰好么,跟阿谁聒噪不断的朵儿是个光鲜的对比,估摸着能比朵儿靠谱一些。
“本年多大了?”模样不错,如果人机警些,她便就将这丫头留在身边了。
接下来的两日过得还算安生,余香哪儿也未曾去,但也未曾有甚么人来,这立政殿可贵的清净。
而她要的是能够服侍本身,照顾本身的人,又不是闲得无聊想带孩子,实在不肯意寻那些个不懂是非,不识相的主儿。